慕容桓失踪了,不是故意避开慕容净夏,是真的从蓬莱消失了,哪里都没有他的影子,不过,也没有人着急担心。 净烨仙尊诶!还用得着他们来担心?开什么玩笑? 可是慕容净夏就无法放心,尽管她知道,她家师父没什么值得她来担心的,不过担心这回事,她无法控制,明明这会儿好讨厌师父的!但是一想到师父不在自己身边,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她就没来由的觉得恐惧,师父从来不会不告诉她就离开,即便冷战时候也没有过,师父,会在哪儿? 阮汉谨成天往净华殿跑,陪着慕容净夏说话,好吧,在这时候,能让慕容净夏咧开嘴笑开口说话的,整个蓬莱也就只有阮汉谨了。 林青也成天陪着慕容净夏,只不过,这孩子明显没有阮汉谨那么自然,也没有从前那样敢于亲近慕容净夏。 面对着师父,他很拘谨,很小心,无论做什么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垂着头,不敢看慕容净夏。 看着这样的孩子,慕容净夏有些不忍心,她前两天是有些失控,青儿一定是吓到了,唉!他们这师徒关系,又该怎么缓和呢? 两个月过去了,慕容净夏的肩骨肋骨和脊髓骨已经痊愈,骨头长得和以前一样,没有留下任何损伤后的痕迹。 可是内伤没好,而且是几乎完全没好,她现在完全不能使用法力,吐纳也不行,于是,阮汉谨每天都去阿雪家蹭饭,顺便打包带给慕容净夏。 连续半年,每天三餐都不落下,阿雪反应没有那么迟钝,就算阮汉谨再怎么隐瞒,她也察觉出不对了。 阮汉谨瞒不住了,找慕容净夏拿主意,慕容净夏淡淡的说了句:“早就知道瞒不住她。”阮汉谨就懂了,完完全全告诉了阿雪真相。 之后,净华殿又多了一个天天跑的人。 又过了一个月,傍晚,刚从净华殿回来的阮汉谨正在思过阁整理药材,准备第二天给慕容净夏的丹药,慕容桓突然从窗户飞了进来,不太习惯的阮汉谨吓了一跳,相比之下,早已看惯了的萧染一脸波澜不惊。 慕容桓似乎有些焦急,大步走到阮汉谨面前,递给她两块不知道什么东西,问道:“你看这个,给净儿做髌骨行不行?” 阮汉谨接过来一看,竟是两块形状大小与慕容净夏髌骨相同的玉石,纯白色,近乎透明,质地坚硬,内中灵力充沛,发出五色光辉,竟与慕容净夏的灵力如出一辙。 阮汉谨疑惑了,她并不清楚这是什么东西。 萧染从书桌后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做出了解释:“栾玉,产地不定,汇聚天地万物之灵气,三千年一现世,两块同生,如孪生子一般,因此得名。”萧染解释过后看向慕容桓,问:“这三个月,你就是去找它了?” 慕容桓道:“两个月,最后一个月在炼化,可以吗?”最后一句是在问阮汉谨,语气中说不出的急迫。 阮汉谨点头道:“行是行,它的灵气与慕容很像,应该不会产生排斥,可是,玉石质地寒凉,慕容本就体寒,用它作为髌骨,恐怕会……” “无妨。”慕容桓道:“这栾玉我炼化过,且净儿火系较强,可抵得过玉的寒性。” 阮汉谨放下心来,道:“那就好,我做一下准备,明天就给她换上。” 慕容桓点点头,转身又从窗户飞走了。 天已经黑了,慕容桓落在院子里,林青刚好从慕容净夏房间出来。 “师祖?您回来了。” 慕容桓颔首:“嗯。你师父怎样?” 林青道:“外伤基本痊愈,内伤基本没好,腿还是那样,据汉谨师伯说,杖刑的痕迹还在。”林青简单解释过后很自责心虚,都是因为他。 慕容桓更是心疼加内疚,看着徒孙的样子,也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声音柔和下来,道:“好了,你下去休息吧。明天,你师伯就会给你师父治好腿上的伤了。” 林青听到后,满眼放光,道:“师祖是找到办法了?” 慕容桓点头。 林青更加兴奋,师父终于可以站起来了! 第二天,阮汉谨带着那两块玉骨来了净华殿,也没跟谁打招呼就径直进了慕容净夏房间,没过一会儿,阿雪来了,跟慕容桓打了声招呼就冲进了慕容净夏房间,说是给阮汉谨打下手。 又过了一刻钟左右,萧染来了,坐在院子里陪着慕容桓。 林青先是在慕容净夏房间外等了一会儿,后来慕容桓让他去后山练功。林青想着自己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就很听话的跑去练功了。 后院里,就只剩下了慕容桓和萧染师兄弟,在那里大眼瞪小眼。 一上午过去了,慕容桓心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