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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位思考(1 / 2)


两个月后,阮汉谨成功的从慕容净夏身体里取出了肋骨和脊髓骨上的钢钉,慕容净夏背上的伤也基本痊愈,躺着睡觉也不会疼了,只是,她背上的皮肤,再不复细腻光滑,这次的杖刑给她留下了深深的印记。

不过还好,时间长了,伤痕总会慢慢淡去,据阮汉谨推测,大概需要,一百年。

得知此事,慕容净夏再次陷入死一般的沉寂,整整三天,不管阮汉谨怎么说,她就是不开口,她不善于打扮自己,也不喜欢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但她在意,在意自己的身体,她不喜欢留下伤痕。

慕容桓听到这个消息,也是三天三夜没有出房间,他在后悔,他了解他的净儿,净儿很在意伤痕,这么多年,他每一次责罚她之后,净儿都会缠着他磨着他要他帮她找药去消除伤疤。

这一次,净儿膝盖上的伤已经成为了永久性的,背上的伤竟要留下百年之久,他那天,究竟是如何下得去手?将他的净儿伤成这样!他还如何去面对净儿?

这天半夜,慕容桓在慕容净夏睡下之后,熟练的进了慕容净夏房间,坐到慕容净夏床边,取出一颗光线比较弱的夜明珠,在微弱的光线中,看着净儿的脸。

看着看着,慕容桓竟是流出了一滴眼泪,来不及阻止,眼泪落在了慕容净夏的脸上。

慕容净夏察觉到了,皱了皱眉,伸手往脸上一抹,竟然有水!慕容净夏睁开眼睛,正好看见慕容桓有些慌乱的眼神。

“净儿。”慕容桓轻轻唤了她一声,扯出一个微笑。

自从那天她醒了,他又打了她以后,师徒俩都没有正面碰见过,或者说,慕容净夏没见过慕容桓。

这样见到,还真的是情理之中。

意料之外的是,慕容净夏发现,师父脸上竟然有眼泪。

诧异之后,慕容净夏伸出左手去擦慕容桓脸上的眼泪,或许她只是想验证一下,那些水,究竟是不是眼泪,冰凉的触感,果真是眼泪,师父,哭了?

净儿诧异探究的手,竟让慕容桓受宠若惊,一动不动,任由慕容净夏为自己擦干眼泪。

眼泪干了,慕容净夏收回手,愣了一会儿,手臂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

慕容桓连忙扶着她坐起来,让她靠在床头上。

“您为什么哭?”沉默许久,慕容净夏轻声问。

慕容桓笑道:“因为,师父心疼你啊。”

慕容净夏微微低头,移开目光:“心疼什么?全都是您伤的。”慕容净夏语气平淡,没有起伏,似乎仍是很虚弱,有那么清冷。

“净儿……”

“我不想听‘对不起’。”慕容净夏抬起头,再次与慕容桓对视:“我也不恨您,我就是过不去。师父,最疼我的人是您,可为什么,我每次受重伤,也都是因为您?”

那双清澈的眼睛,很有频率的眨着,神色平淡,又在询问着,渴望知道问题的答案。

那样的目光下,慕容桓无法平静,慌乱的躲开那双眼睛,道:“师父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不希望除了我以外,还有别人伤你。”

慕容净夏道:“您的意思是,别人都不可以动我,但是您,杀了我也可以。”

慕容桓一惊:“净儿!”

“您别否认,您就是这个意思。”

慕容净夏道:“或者说潜意识里,您一直是这样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尽管伤了我您会心疼,可是您毫不吝惜伤我。在您的认知里,慕容净夏是慕容桓的徒弟,慕容桓无论对慕容净夏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我那句永远不会恨您也给了您一个定心丸,我是您的附属物,您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会跑掉不会离开,我也不可以,离开。所以,在我有忤逆您,反驳您,反抗您的时候,您就会毫不留情的责罚我。我是您的,我怎么可以忤逆您?这是不敬不孝,是错的。”

慕容净夏停了停,道:“师父,您能看着我吗?”

慕容桓下意识地对上慕容净夏的眼睛,慕容净夏微微一笑:“所以,对于这次的事,师父并不是在意青儿犯上,对您对我不敬,而是在意当年的事,您害怕,怕青儿变得和青麟越来越像,会抢走我,抢走本该属于您的净儿。而我,却为了他反抗了您,这怎么可以?我是您的啊!不可以,所以您重罚了我,根本不是对青儿有气,而是对我。师父,我说的可对?”

在慕容净夏说话的过程中,慕容桓除了听慕容净夏的话转了一下头以外,就如同雕塑一般一动不动,似乎是被慕容净夏的话震惊了,无话可说。

慕容净夏说完这些,便不再说话了,眨着眼睛看着慕容桓,等待着他的回答。

这么多年,师徒俩有过那么多次的对视,慕容桓从没觉得哪次有这次这么难熬,主动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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