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净夏摇头道:“算了,大不了我跟师父说,以后不找你来了。” 阮汉谨抱着胳膊,看着她问道:“你们师徒俩,这样有意思吗?” 慕容净夏道:“没意思,但他是我师父。” “你就这一句话,有没有点新鲜的?” “我是他徒弟。” 阮汉谨一下被噎住了,无奈地笑笑,道:“这不一个意思吗?行了,要是真的又出事了你还是找我吧。说起来这回我还得谢谢你,帮我从我师父那儿赢了那条血蜈蚣。” “血蜈蚣?”慕容净夏瞪大眼睛:“从我肚子里逼出来的那个?” 阮汉谨点头道:“是啊!” “你要它干嘛?” “炼毒啊!我还能干嘛?它还长的挺好的,回头我拿来给你看看。” “不要啊!”慕容净夏叫道:“就是因为它我才这么怕虫子的!你要玩你自己偷着玩,我不凑那热闹。” 阮汉谨见她害怕的样子,忽然放下心来,终于有了以前的样子,最近大家都太反常了:“我先走了,有事找我。” “谢谢,汉谨师姐。” “你叫我什么?”阮汉谨被这突然的称呼吓得不轻。 慕容净夏笑道:“总不好,一直叫你软汗巾吧?” 阮汉谨摇摇头:“换一个,这个太奇怪了。” 慕容净夏道:“那,阮阮?” 还是有些奇怪,不过正常多了。 阮汉谨道:“就它了。那你就,慕容吧。” 慕容净夏道:“好。”她永远都是慕容,慕容桓的慕容。 阮汉谨出了慕容净夏房间,怎料慕容桓正在门口等着她。 “师叔。”自打那天阮汉谨将慕容桓“驱逐”出了慕容净夏房间,慕容桓就再也没露过面,今天又是哪根筋不对了? 慕容桓问:“净儿伤好了吗?” 阮汉谨道:“差不多吧,就是还有点内伤,外伤没什么了。” 语气还是不太好,不过慕容桓不介意:“你回去吧。” 阮汉谨将药箱往背上一甩,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净华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