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慕容净夏一害怕,猛地一抬头,对上了慕容桓的眼睛。 “为师刚刚说的,你听见了吗?”慕容桓倒是没察觉出什么。 慕容净夏微微松一口气,小声道:“净儿听见了。” 慕容桓听到慕容净夏的回话,也放心了,小徒儿还是很听他话的。转身回书房继续行使他作为掌门的责任。 慕容净夏目送慕容桓走远后,招出了小四,靠在它身上,把刚刚那个没流出的眼泪全部哭出来,然后,收拾了心思,与小四一起睡回笼觉。 本来以为今天就能解决呢,师父一下又给她支到了五天后,这五天,她可真没事干了!接下来的三天里,慕容净夏始终在与小四同床共枕中度过。 对慕容净夏来说的进展,发生在第四天的中午。 当时,慕容净夏正在小四背上睡得天昏地暗,忽然感觉到一股很熟悉的气息。 慕容净夏从睡梦中醒来,却并没有睁开眼睛,她知道是师父,但师父没亲自过来,只是在观微她,慕容净夏一边惊异于,自己的修为已经强大到连师父观微她,她都能察觉到了。 一边装作睡得很熟的睡得很熟的样子,想故意激怒师父。 装睡了大概有一个时辰左右,慕容净夏差点趴都趴不住了,慕容桓还没撤法力。 慕容净夏很佩服自己师父的定力,看她在大白天睡了这么久,都没气得直接拎着藤条过来,还是······师父,您真的不打算管净儿了吗? 书房 慕容桓看了慕容净夏整整一个时辰,火气上的不止一星半点,一没人看着这孩子就偷懒,什么时候能长大呢?什么时候能让他这做师父的少操点心呢? 慕容桓承认自己不是没想过去教训她,可是万一,孩子只是想休息一下,那自己岂不是冤枉了她? 还是等后天,检查了她的功课以后再说吧。 慕容桓撤了法力,又想批折子,忽然发现,自己这一个月,已经把三年来攒下的折子全批完了。 为了不再做梦,慕容桓每天都不再入定,不用陪小徒弟练功、下棋,他除了批折子根本无事可做,于是便每天十二个时辰连续不停的批折子,连批了一个月。 这两天,他又该做什么? 于是,连续两天,师徒俩全都无事可做。慕容净夏整天睡觉,慕容桓,整天喝茶。 第六天,巳时 慕容桓来到后山,检查慕容净夏的功课。 慕容净夏心情沉重,五天里虽然都在养精蓄锐,但人看起来,反倒憔悴了些。 一套棍法练下来,慕容净夏真的觉得有些累,演戏真累,骗师父最累,心乱了,她都不用故意演戏,招式使得乱七八糟,比五天前还乱。 没练到三分之二,悟愠忽然被架起、打落,悟愠脱手的一瞬间,慕容净夏左手腕脱臼了,她不着痕迹的迅速接好手腕,看向慕容桓。 慕容桓铁青着脸,眼中闪着明显的怒气,刚刚见到慕容净夏使得乱七八糟的棍法,火气实在压制不住便抬手打落了她的武器。 慕容净夏忽然心安了,师父,您终于又生净儿的气了。 “跪下。”慕容桓冷冷开口。 慕容净夏忽然很想顶嘴说“不跪”,她没有错,可是再一想,说谎骗师父,是她错了,权当为了说谎受罚好了。 慕容净夏慢慢跪倒地上,垂头不语。 慕容桓看了慕容净夏很久,好不容易平复了一下怒气,开口问:“为什么不好好练功?” 为什么不好好练功?这个问题,慕容净夏该怎么回答?她又没有不好好练功,连理由都没想好,她要怎么回应师父?想说话,但什么也说不出来。 慕容桓怒意更甚,手一挥取出藤条,指着她,道:“不想给为师一个解释吗?” 慕容净夏抿抿唇,道:“不想练,好累。” 慕容桓怒极反笑:“不想练,累。你倒真诚实。” 诚实吗?慕容净夏在心里笑,明明很不诚实的好吗?慕容净夏想着,反正也是找打,不介意再没心没肺一点:“师父不是也懒得管了吗,那还管我干什么?我不想练就不练呗。”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慕容桓没想到慕容净夏会这么说话,自己已经是在强压火气,她看不出来吗?这孩子不会真的是在找打吧? 慕容净夏当然知道慕容桓有多生气,她不怕慕容桓生气,她怕师父的心结解不开,她怕他们师徒俩离得越来越远,见不到师父的日子,她当真一天也不想再过了。 “我说我不想练,我累了!”慕容净夏干脆大声喊出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