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竟难得的一致,只是让他占了先机。” “云公子,注意言行,孟公子就在里屋,你若出言不逊,当心伤了漪月宗和骨生宗的交情。”丹植语被他言语轻薄已经微怒。 “说得对,不值得,不过我还是想问你,你是怎么中意他的?因为在地下暗河那两日?” “与你何干?我为何要告诉你?” “我是为了姑娘好,姑娘细想,这孟公子可不是好攀的高枝儿,他这人不钟情不长情,早晚会伤了你,你久居箬竹林,少见男儿,免不得被他胡言乱语蒙蔽,等你离了漪月宗,看看这九州好男儿,哪个不比他强?” 云珩戏谑一笑。 “他不过是有漪月宗给他撑着皮囊罢了,更别说这漪月宗已经快树倒猢狲散了,楼下的贵宾们,谁心里不跟明镜似的,不过是眼下给他几分薄面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