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些。 她抬头望去,眨巴着那双水色盈盈的瑞凤眼,小巧鼻尖的痣让裴旻蓦地想起自己第一次在练武受伤时,溅在他鼻上、眼角的血珠。 “你要不要……” 你要不要……要不要跟我学骑马? 话到了嘴边,却转寰数次都没能出口。 裴旻有些矛盾。 他突然冒出这个念头,只是出于内心中常存的善意。 学会骑马需要掌握许多技巧,他自认为骑术还算不错,也愿意倾囊相授。 可是,对方是纪昭亭。 两人本来就在共谋退婚之事,各自直属的部门在朝野中又经常不对付,按理来说,该避嫌就得避嫌。 退一万步讲,自己还没一雪前耻呢! 方才裴旻脑子一热,就又重新跳上了墙头,怎么看都是个笨蛋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