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没有风就不那么冷了,好在车没等到人冷透就到了。 朝歌以为三个小时的路程,粟萧会定坐票,没想到还是带自己来车头的卧铺票,即使不是始发站,也没人坐,很干净,车厢里也没有人。 即使三个小时,粟萧也不想让小姑娘受委屈,毕竟能尽自己所能给小姑娘好的为什么不呢? 更何况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粟萧不是贪图享受的人,坐过硬座。 一到晚上车厢里什么味都有,火车暖气开的大更是让人窒息。 这车不是始发站,买了硬座票也许有人脱鞋在睡觉,不是他矫情,是真的难以忍受。 朝歌被粟萧卷进被窝安静的躺着,火车上没有热乎乎的暖气,但是有暖风箱,呼呼的吹着暖风,就不冷了。 直到火车启动也没人来,粟萧就把门关上了,省着有风吹进来。 可算脱掉沉重的军大衣,粟萧一脸担忧:“歌儿你还冷不冷?喝点妈给带的水。” 朝歌摇摇头:“不冷了,就是车站风太大,把身体的温度都吹没了。” “等一会儿,刚才我看加水呢,估计没有热水,等十分钟我去打。” 十分钟,粟萧拿着热水袋出去马上便回来。 “宝,没烧开,但是热的,先抱着。” 朝歌点点头一脸傲娇:“嗯,别担心,在东北我都没感冒,这小环境我还能感冒!” 粟萧坐在她床上,摸摸小姑娘额头:“别吹啊!” “小事儿!” 粟萧还是担心,打开包把小姑娘的大棉袄,围脖,帽子都拿出来放在自己床上,正对着出风口,一会儿下车穿上暖和。 不一会儿粟萧又把朝歌的热水袋换成烫的,朝歌感觉身子一点点冒汗,这次把被子掀开些坐起搂住粟萧胳膊靠在他身上。 “啊!嫁夫如此,夫妇何求啊!” 粟萧心下松了一口气,点点小姑娘的鼻尖,调笑道:“就你小嘴跟抹了蜜似的。” 朝歌顺势而为,欺身而上:“你要不要尝尝!” 粟萧吓的直接把小姑娘禁锢住,直接按到安全距离:“你老实点。” 粟萧愁啊,自己有贼心没贼胆,偏生小姑娘还愿意撩拨完不负责,纯纯渣女行为。 朝歌一脸懵的看着速度极快的挪回自己床铺的人噗嗤就乐了。 粟萧脸彻底黑了,朝歌感觉怨气都要溢满整个车厢了。 朝歌讨好的跨到他床上:“乖~我的错~不该笑话你的,不气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