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恹恹。 萧鸣珏气笑了:“都这地步了,我他妈还能害你不成?”他显然被赵杭不配合不在乎的行为给气得不轻,翩翩公子的模样都维持不住了。 赵杭睁眼,有些意外道:“难得见你这般急躁。” 萧鸣珏冷笑道:“不然呢,等你烧死在这里,我的军功找谁要?” 赵杭又闭上眼,“死不了,我的身体我心里有数。” 萧鸣珏实在不解:“你既留了后手,何不回军医所等着,偏要在这吹冷风?” 赵杭没有睁眼,只是指了指屋内:“这宅子是我的,等下审人也得在这审。我得在外头盯着。” 萧鸣珏定定地看了她几瞬,突然将外袍脱下,披在赵杭身上。 “我进屋等着,你自己在外头吹西北风吧。” 他说罢便推门进屋。 赵杭睁眼时他已关了门。她迟疑着伸手拢了拢萧鸣珏的外袍——确实暖和不少。 不过,这时节,凉州刮的一般是东南风。她把这句话咽了下去,飞身到屋檐上,盯着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