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他与我遥遥对望,默默读出声音。 我要是认同,就继续和他保持四目相对,再眨一下眼,就是承认,落款也是没有声音的。 我们约定过什么? 还是我忘了履行? 我暂时没想起,记忆里有一块区域是空的。我想我需要谁来提醒,他就可以做到。 于是他以外的画面继续失焦,不清晰,不明朗,像帷幕和灯光都垮下去。杂乱无序的舞台上,只有他还在伫立。不知道如何形容,我与他遥远,又如此贴近和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