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却是字字诛心。 严寒艳讽刺地大笑道:“官人,我嫁入这将军府。因为先夫人的缘故,丫鬟和小斯都敢随意议论于我,受尽冷眼。我要一儿女巩固自己的地位,有何错!” “母亲眼中只有先夫人所出的一对儿女。如儿是我一手养大,永昌侯府夫人亲自来求娶,我替她谋个出路,有何不可!” 严寒艳字字疯魔,根本听不进他人的话语。这是她心中的执念。 “你真是无可救药!”沈德清说完这句话,便拂袖怒气冲冲地离开。 空荡荡的大厅,只留下严寒艳一个人疯狂的笑声。一行清泪从眼角滑下,却还要强撑着镇定的模样,可悲也可恨。 沈府一场闹剧结束,在宋府的一场闹剧才刚刚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