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嫁入侯府,那是泼天的的富贵命。那苏漾以后是要继承侯府的,将来是永昌府的侯爷,有何不好!” “母亲!那苏漾的名声,满盛京皆知。是个荒唐成性,常年流连于烟花柳巷之人。我与那苏漾也算是相熟,若是阿妹嫁过去,她那软糯的受气包性子,还不得被苏漾给活活气死。” 沈念康说着还激动起来,“唰”的一声,站了起来,嘴巴里的饭都还没来得及吞下去。 “的确,这盛京,比你名声还差的,也只有那苏漾了。” 沈念慈冷不丁的一句话,直戳人心心窝子。沈念康是个荒唐性子,结交的人能是什么好人。沈念康不好意思说白了,沈念慈替他说了。 “沈念慈!”沈念康咬牙切齿。 沈老太太将手中的筷子狠狠地拍在桌上,响声震地,这是沈老太太动气的表现。在场众人纷纷敛了神色,大气都不敢出。 “大夫人,如儿是你的亲生女儿,你便如此把她往虎狼窝里送吗!侯府关系错综复杂,如儿向来是个软糯的性子,你让她嫁入侯府,跟那些人精一起讨生活,你这不是活生生要了她的命吗!” “永昌侯府就小侯爷一个独子,而且他们保证了,永不纳妾。”沈老太太气场骇人,严寒艳说起话来,也有些底气不足了。 但是一想到那可是侯府,便又有了动力。 “荒唐,荒唐!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那苏漾是个什么性子,这种哄骗人心的话,你也信。日后,若是他随便编个理由,逼迫如儿呢,到时候让如儿落得一个善妒的名声,这就是你的谋算吗!” “母亲,我是如儿的亲生母亲,我怎么会害她呢。男子成家前,心是会野一些,成家后,没准收心了呢。嫁入侯府那是泼天的富贵啊,别人求都求不来,况且那永昌侯夫人亲自上门求娶,那是给了多大的面子。” “还是母亲觉得,如儿配不上这勋贵人家。母亲眼中,便只有沈念慈她一人吗!” 严寒艳是越想越气,说起话来是什么也不管不顾了。 “你!你!你真是鬼迷心窍!” “够了,你是想把母亲气病倒吗!我是如儿的父亲,此事我也不同意!” “我是这将军府的当家主母,当初官人离京,这一对儿女的事情便全全交与我了。我已经让媒人和永昌侯府写下了婚书,不同意也没有办法。” 严寒艳此时已经开始耍无赖了,只要写下婚书,必须双方同意,才能退下这婚约。 一方想退,根本不行。 “母亲?”沈念如有些不敢相信,一向疼爱自己的母亲,居然把自己当做攀附权贵的物件一般,送与他人。 “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疯了。”沈德清气得脸色发青,手掌微抖。 沈老太太如今一句话也不想说了,黑沉着脸,怒色看向严寒艳。 原以为这个严寒艳再如何,对待自己的子女,终归是疼爱的。 如今却行如此荒唐之事,鬼迷心窍。 本该是一家人其乐融融聚在一起用晚膳的场景,硬是被搅和了。 “祖母,别气坏了身体。 沈念慈也不知如何劝导。前世,沈念如在自己之后嫁入永昌侯府,似乎并没有过得不如意。但是到底过得如何,沈念慈也不清楚,毕竟她早已被梁执今软禁在王府。 “你要如何便如何,你想让你女儿去那虎狼窝,我管不着。我如今是半截身子都快入土之人,操不了那么多心思。” “但我今日把话放在这里了,姩姩的婚事,没有我的同意。谁敢给她招惹是非回来,我就算拼了我这条老命,也要跟你们算账!” 沈老太太说完话,直接在常嬷嬷的搀扶下离开了,是一点也不想在这里呆片刻。 沈念慈担心祖母,扶着沈老太太一起离开了。 如今,也就只剩下四人了。 “母亲,父亲,孩儿还有事,先离开了。”沈念康是一点都不想在这个修罗场待下去了。 “阿妹,走啦。” 沈念康还好心地叫上沈念如一起。平时无论如何,沈念如好歹是自己的亲妹妹,母亲这般,定是伤心透了。 于是,这一场闹剧便只剩下两人了。 “严寒艳,当初你下药于我,得了这一对儿女。你说你在这将军府孤苦无依,我便也既往不咎。” “如今,你便是这样子对待这一对儿女吗。康儿,你疏于教导,整日游手好闲,跟盛京那些公子哥一起荒唐。好在如儿乖巧,向来规规矩矩,可你如今是想让如儿当做你攀附权贵的工具吗!” 成婚这么多年,这还是沈德清头一次与严寒艳说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