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咬住舌头不再多说下去。 但偶尔蒋英德也会想,如果他不同蒋菩娘点窍。菩娘会不会一直觉得,章询就是赵先生的年轻版呢?那样,章询回了浙江。过几年蒋菩娘也就忘了。 哪里像现在。话说不开,情抹不下,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章询一句不经意的话,就伤的蒋菩娘未语泣流。 别扭的少女心思不能说、不能问、不能诉苦。 因为,真计较起来。两人之前什么也没发生,说什么呢? “九人九马九杆枪,立逼的霸王乌江丧。才扶刘邦坐咸阳,南门外筑台曾拜将,把将军官封三齐王——” 一声秦腔震地吼,宛如滚地雷一般。 田绾和蒋菩娘毫无防备,吓的心突突狂跳。捂着耳朵躲在一起,宛如惊雷般的老腔粗狂豪迈吓人。蒋英德只有一双手,捂了田绾又照顾不到蒋菩娘。 蒋英德抱着蒋菩娘安抚,掀帘子出去看:“外面在干什么呢?” 戏台子咿咿呀呀,梆子锣鼓乐器齐齐打板。章询和孟宜辉坐在马车外面,焦俞赶车,环俞押车。 孟宜辉笑着回头说:“这是雍城梆子戏。年关才上大戏,过了这条街就是血社火的庙会了。你问问两个姑娘,要不要回去?” 蒋英德也是二世祖,他没少去戏园子。“原来是百戏之祖,我早先听说西秦戏的本子最为讲究台词、情绪,取字对腔酣畅淋漓,很是让客人情绪高昂。倒是没听过,原来梆子戏的老生一腔吼的这么吓人。” 蒋英德心生退意,回头问两女孩:“要不我们回去吧?唱戏的都吼的我们心脏不舒服,那血社火还不知道什么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