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问。 老妇人没有回答,只是用那双深邃的眼睛看着我。 我在心里默默消化她的话。我和莱姆斯之间是连结,所以我才会在之前天天梦到他。而我满月时候莫名其妙的痛苦也是来源于他吗? “那连结可以断掉吗?”我问,“怎么才能断开?” “背叛。” 老妇人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从心底里彻底的背叛。”她站起身来到了一杯红茶给自己,啜了一口,“但只有和这个人产生联系才能谈的上背叛,我们的祖上好多致死都找不到连结的那个人。” 我为什么,我怎么能背叛莱姆斯呢?难道要杀了他吗?光有这个想法我都不寒而栗。 老妇人好像看透了我内心的想法,吹了口茶水慢慢地说:“在断开的过程中如果背叛的不彻底,他余生所有的痛苦都会转移到你身上。” 壁炉里的火把木柴烧的噼啪作响,我沉默了。 从各方面来看,我都没有理由要背叛莱姆斯,更何况我已经习惯了连结的存在。而切断情感更是无稽之谈。 我想起来这的真正目的,问:“奶奶......您知道我们家族有叫安妮的人吗?她有个双胞胎妹妹叫安娜。” 老妇人缓缓地放下茶杯。 “我就是安娜。” 从普威特老宅出来我还是晕晕的,知道奶奶就是安娜之后我也没敢问她为什么要把亲生姐姐关进镜子里。光是她会黑魔法这点就够令人毛骨悚然的了。安妮的事我只能放一放,毕竟还是我的命要紧。虽然也知道安娜奶奶并不太可能杀我,但还是会有点害怕。 原来之前温妮莎提到的所谓神秘的天赋就是这样。我一点也没觉得有什么厉害的。而且干嘛要没事干抹去自己的情绪啊。 这次拜访不能说完全没有收获,但也不多。 回到我家的街区我再一次搭乘了麻瓜的各种交通工具。虽然不如飞天扫帚方便,但我并不确定在城市上空飞不会被魔法部抓起来。 “嘿,芙里达。” 好不容易坐着地轨,还是叫地铁来着的交通工具绕来绕去地回到我家,就看见莱姆斯站在门口冲我招手。 “你去哪啦,一天都不在,你爸爸妈妈以为你跟我们在一块,我来找你,也没敢说漏,就说你在温妮莎那里。”莱姆斯有些担忧地说。 “你们太棒啦。不然我还得跟他们解释呢。”我松了口气。 自从知道连结以后,现在看见莱姆斯我总觉得怪怪的。就好像有看不见摸不着的线把我们连在一起一样。 “莱姆斯,你有觉得我们之间有线连着吗?”问完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莱姆斯很困惑地说:“什么线?” “没什么啦。”我摆摆手。 这件事一定不能告诉他,如果他知道了肯定会想让我断开,因为以他的性格他不会想给任何一个人添麻烦。至于为什么满月的时候他会那么痛苦,我只有一个模糊的猜测,但是并不能肯定。 这时我想起妈妈以前给我讲过的睡前故事,忍不住想逗逗他:“你有没有听过东方的魔法故事啊。东方有一个巫师,会用一种麻瓜们看不见红线把麻瓜男孩和女孩连起来。” “为什么呢?”莱姆斯皱着眉很不解地问。 看着他一脸单纯我有点讲不下去了,只好临时换了种说法:“这样他们就会成为命中注定的好朋友!” 莱姆斯很开心地笑了:“那我们之间也有那种红线吧。” 我心虚地点了点头。 总有种骗小孩子的罪恶感。 “对了,詹姆给我写信了。他让我给你看看。”莱姆斯把一张纸递给我。 上面那格外潦草的字迹很符合我对他的印象。 詹姆斯在信上告诉我他爸爸也给他买了光轮1500,让我做好被他从扫帚上撞下去的准备。 他那夸夸其谈的语气我分外熟悉,我好像都能看见他脸上得意的表情了。 “没别的意思,你回信的时候我能给他寄颗粪蛋吗?”我认真地问莱姆斯。 粪蛋计划被莱姆斯否定了,我表示非常遗憾。 被他一提醒我也想起了被抛在脑后的二年级选拔队员的事,第二天起了个大早让我爸爸带我去找个没有麻瓜的山头练习。 爸爸带着我幻影移形到了一处人迹罕至的山头,远处可以看到歪歪扭扭的一座房子。他说这里叫白鼬山,远处那儿住的也是巫师,所以不用担心被看到。 假期剩下的日子我都在这里练习。我想当击球手,但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