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住,歪着头道:“真的很甜的。” 江池云见她一抛一接动作还有些迟缓,淡淡说:“你伤还没好全,少去和魏澄练剑。” “活动活动筋骨罢了,我晓得轻重,魏将军也有分寸。”霁司月觉得江池云有点太小心了。 江池云这会儿听不得霁司月说魏澄半句好话,闷声闷气说:“他又没见过你身上的伤具体在哪,伤重几何,若说分寸还是我更知道些。”颇有几分故意的意思。 霁司月果然腾得红了耳朵,恼羞成怒道:“魏将军早就说要给我单独一个房间,我看我还是住过去吧,也免得在这里听你揶揄。” “你敢?”江池云紧紧攥住她的手腕。 “有什么不敢,我现在也是个副将,可以有自己的房间了。”霁司月虽然被他攥得身子发软了,但嘴上还是硬气地说:“凭什么不让我出去。” “……我不许,”江池云黑着脸:“你若是想练剑,我可以陪你,但是搬出去……不行。” 他是真的怕她被魏澄的糖衣炮弹打动了,转而投靠魏家军。 那头霁司月却真的考虑起搬出去住这件事。 自她受伤到现在已经过了月余,江池云要忙着清扫战场,继续向外围逼退鲜卑人的驻军,以及为后续夺回太鄞做准备,每天都要到深夜才回房,在案边小榻上简单眯一会儿便又重新忙碌起来。 而她一个整天没什么正事的人倒是占着主床睡得香甜。 未免有些心虚。 “将军,我认真的,要不你考虑一下?”她小心翼翼说。 江池云的脸立刻更黑一度,他松开霁司月的手,将门锁紧了,独自来到窗边负手而立,周身散发着阴郁气压,再不说话。 完了。霁司月心想,她好像把人惹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