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面就不上了，吃几个菜就算几个菜的。” “听说你们这的猪下水做的不错，先上几盘试试。” “好的客官，请稍等。” 饭菜上桌，青年人一边吃一边点头，这个味儿真不赖，看起来颇为满意，又叫了几样菜。莺儿提醒过了，也就不管他了。 反正吃不完是你的事，结账该给的钱一分不能少。 凌玄烛年后得闲，好不容易跑了一趟城郊的庄子，没想到就跑了个空。当得知那人去了京城，目前又开了一家铺子，感叹这人还挺能折腾。 他考虑先在京郊推广试种新种，来问问有没有多的种子给他。顾清晨一开始是计划着在自己的村里再试种一年，但是这样又得多浪费一年的功夫。而且，若是成功，要是举国推广的话，种子需求的数量非常庞大。 所以他想着自己名下的那些庄子都可以用来试种，还有京郊其他的一些庄子可以借官府的名义推广开来。这样一方面庄稼收成后可以预留大量的良种，另一方面也可以测试不同的区域、水质、土质等条件下，种植是否品质稳定。 根据给到的地址，他来了西城这边。西城他很熟，常来的地盘。所以地方找起来倒是没有费什么劲。 这会儿已经过了饭点，路口的店铺门前，还坐着不少吃饭的人。 那边灶台边站着的一个小孩儿格外的吸引人的注意力。 面前穿着一件小罩衣，手里操着一把大铁勺，正虎虎生威吆喝着。 看了看摊子上摆放的盆子，透过缝隙，可以看见是一些咸菜。有些他吃过，有些他没吃过。白色的纱布盖着，看起来非常的干净。 他径直打算去店里，还没迈进门槛，一眼就看到自家儿子，穿着外面小孩儿同款的罩衣，正在给人上酒。那小腿利落地倒腾着，递完酒扯过肩上搭着的小毛巾还擦了擦手。 旁边有人要结账，将小毛巾往肩上一甩，就喊上了。 “客官您慢走，欢迎下次再来。”随后又对着柜台就喊上了，“阿娘，三号桌结账。”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看起来非常之熟练。 “客官，要吃些，哎，林大人，你们怎么来这了？”顾清晨看着了来人，有些吃惊，又想到这大人初次相见就在这一片地来着，估计是过来视察碰上了。 “大人吃了吗？可要再吃些什么？” “嗯。没吃过的，看着上几样。”伸手指了指挂着的牌子，上面有很多他还没吃过，看来去庄子的次数有点少了，这菜式更新的是有点快啊，上面有一大半的菜式他都没吃过。 “楼上现在人少，大人去楼上坐吧？下面人多吵闹。” “阿爹！” 孔槐序迈着小短腿过来，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显得十分亲昵。在他娘面前，他向来是记住了要卖乖的。 凌玄烛一把将孩子抱了起来，颠了颠，吃的也不是什么山珍海味，养的倒是真好，抱着又沉了不少。 “陪我上去待会儿？” 孔槐序视线在大堂里转了一圈，人不是很多，忙得过来，心里不怎么情愿，还是点了点头。 凌玄烛没忍住敲了敲他的小脑瓜子，真真是个小机灵。 楼上有两桌客人，雅间里没有人，顾清晨上来送茶水，本来是觉着外面嘈杂想将人安置在雅间，凌玄烛没去，在角落里选了一张桌子坐下了。 “两位大人有没有什么想吃的？还是我看着给配几个？” “你看着配吧。” 荀正咽了咽口水，他看着了邻桌的菜了，这会儿饿了，那香味感觉不要钱的往这边散。 “荀叔叔，你饿了吗？给你吃糖。” 孔槐序从兜里掏出一袋子饴糖来，给两人一人给了一块，又把糖袋子捆好放进了怀里。 “阿娘说饭前不能吃多了，最多只能吃一块，不是舍不得给你吃哦～” “小老板，今儿不在下面忙了啊？” 邻桌的看见孔槐序，忍不住调侃，他们来过几次，这小孩儿真喜人。 “不忙了，不忙了，陪陪家里人。吃好喝好，等会儿结账给你抹零。”孔槐序窝在人家的怀里，跟那边的客人打招呼。 “哎呀喂，小老板大气。” “这跟外面吆喝那小孩儿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荀正看着小孩儿跟在庄子上大变样，看得一呆一呆的。 “兄弟，这是你家孩子吗？可了不得的小人精耶。” 凌玄烛看着小孩儿卖巧，是个机灵的，嘴角忍不住翘起，“是啊，我家的。” “兄弟好福气，羡慕哦。”他们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