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蝉衣把脑海中出现的字告诉了男女主,便开心的等着回家。 “所以你说的是这个世界的意志吗?” “嗯嗯,对于世界意志来说,我和那个狗系统其实是非法进入的黑户。” “按照程序,极有可能被抹杀,没想到它竟然愿意送我回家。真的非常感谢!!!”张蝉衣对着天空道。 张蝉衣穿越前,正坐在桌前复习。如今回到自己的世界,那些熟悉又陌生的卷子一点点被她的眼泪打湿了。 张母正要进来送果盘,见女儿哭的稀里哗啦。连忙把水果放在桌子上,搂住张蝉衣:“囡囡怎么了?是不是题太难了?” “还是累着了?别怕,咱们慢慢来。考成什么样子,我和你爸都不怪你。” 听着妈妈一声又一声的安慰和落在背上温柔的抚摸。张蝉衣很快就哭成了泪人,“妈!” 千言万语,道不尽思念。 见妻子进入女儿的房间送水果后,久久不出来,正在客厅看电视的张父有些担心。刚走没两步,就远远听见了女儿的哭声。 担忧妻子责怪女儿,他忙道:“囡囡怎么哭了?小萍啊,你也不要责怪囡囡嘛。这段时间高考压力大啊!” 张母无奈道:“你个老头子,瞎想什么呢!自己生下来的宝贝儿当然自己疼了,我哪里舍得责怪她!你不要瞎给我扣罪名。” 张蝉衣从母亲怀里抬起头来,泪眼汪汪道:“爸,不怪妈。是我一时之间太激动了,没忍住哭的。” 在父母眼里,一家人吃完饭,看电视的看电视,写题的写题。女儿应该是压力大才忍不住哭了。 而在张蝉衣这里,自从狗系统强行绑定了她,她就与父母分别了数年之久!如何不想?如何不念? * 这边事情一了,陆蓁玥肩头上的担子便去了不少。再也不用时时刻刻提防着幕后黑手,岂能不乐? “所以说,你现在可不应该在这儿。”何媛儿漫不经心的看着三哥儿、四哥儿在小池塘边上喂乌龟。 若说是喂乌龟也不大恰当,那俩淘小子正拿着钓竿钓乌龟呢。两个黑不溜秋的小东西凑在一起叽叽咕咕的,也不知说些什么。 许桂兰叫人把钓钩弄平了,这才不至于让乌龟英年早逝。对于乌龟王八来说,没活上几十上百岁,可不就是英年早逝? “母亲这话蓁玥倒是不懂,我不该在这儿,能去哪儿呢?” 许是近水,这的花也比别处的艳丽些。 何媛儿随手折了一枝花,缓缓道:“当然是去你想去的地方,学你想学的。不拘国内国外,去做你想做的。” 陆蓁玥摇摇头,正要说些什么。只觉得腿上一沉,低头一看,嚯!趴了两个黑烧麦! “姐姐姐姐,我们要吃糖!” 两个黑烧麦努力的伸出小胖胳膊,衣袖滑落的地方倒还是白包子的模样。 三哥儿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试图撒娇求糖:“我们都有一二三四天,没有吃糖啦。” 四哥儿跟着哥哥卖乖:“嘤,就两颗!我和哥哥一人一颗嘛!” 许桂兰举着罗扇,从树荫下的小径踱步而来。道:“等牙长好了,有多少吃不得?现在莫说是一颗两颗,就是看看都不能!” 晚上睡觉前偷偷把糖含在嘴里,以至于现在牙烂成一片的三哥儿带着四哥儿哭成“蛙声”一片。场面极其热闹,硬生生哭出了大闹天宫的气势。 何媛儿看着这熟悉的一幕和三个不省心的孩子,只觉得头昏脑胀。 两个小的为着吃糖闹的天翻地覆,大的那个不是装傻充愣就是萌混过关。 “你们两个孙猴子别以为哭就有用,再这么着,仔细太太、姨娘捶你们。”陆蓁玥道。 “哼!坏蛋!” 三哥儿气呼呼甩下鱼竿,带着弟弟跑了。旁边等候着的乌龟,一口上去叼了食饵。也不避人,慢悠悠的吃着。 何媛儿蹙眉道:“如果再不给个准话,仔细我捶你。”说着,手里的花枝便对着陆蓁玥的肩敲下去。 许桂兰轻摇罗扇,含笑看着两个孩子跑远。比起第一次对陆林生、陆家的作戏,她现在的笑容要真实许多。 “用不着担心家里,太太与我已商量好了。太太不耐烦掌家事,便只管外头和商铺。” “出嫁前困于一方小院,出嫁后总是忙碌这忙碌那,从未见过小院外的景色。等你回来了,不如和我们说一说?” 陆蓁玥顺势抓住何媛儿的花枝,经过一场闹剧,上头的花苞被拂落了不少。剩下的几朵凌乱缺瓣,依旧胡乱靡艳的盛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