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团子。它似是能感受到初夏的担心,不停舔着她的手掌心。 两人都没说话,静静坐在窗前。初夏右眼从醒来就突突跳个不停,虽然她一直安慰自己是昨晚没睡好,但还是难掩内心的恐惧。 就在黄昏褪去之时,初夏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一秒都没犹豫,直接按下接听键。 “您好,请问是初夏女士吗?” “是的,您是?” “您好,这里是省人民医院,席晔先生昏迷不醒,正在急救……” 手机“砰”地滑落在地上,她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耳边传来苏映堤焦急的问喊声,初夏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她的理智已经在听到“急救”二字瞬时被炸飞,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