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公主的父亲不应该是国王吗,她为什么来我们这里,她们国家破产了吗?” “没有吧,我听说她爸爸有8个老婆,她妈不受宠,才会把她送回来。” “啊,为什么呀?” …… …… 尽管小学生的好奇心无穷无尽,努力的一个星期,也没有听他说过一句话。 小公主每天独来独往。 老师说要关爱新同学,让林薇薇多帮帮她,要让他感受到祖国的怀抱是多么的温暖,祖国的人民是多么的团结,祖国的氛围是多么的欢乐…… 于是林薇薇每天都屁颠屁颠地跟着他,帮他熟悉环境帮他抄作业——虽然她自己都不爱写,零食给她,连环画给她,秘密也分享给她,直到有一天,公主把一个嘴贱的同学揪进了男厕所。 林薇薇的三观瞬间崩裂。 她坐在操场的看台上,满脸的不敢置信:“你竟然是男孩子。” 闻静:“我又没说我是女的。” 口音很特别,有着明显的地域特色。 林薇薇:“可你为什么要穿裙子,扎辫子,你是男生哎。” 闻静满不在乎地咬着糖果,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我从小就这样穿,有什么问题?” 林薇薇卡壳了,她无从反驳,以她贫瘠的知识讲不出穿衣自由、异国风情这种大道理,她只好风干了沉默。 曾经,她还想跟“她”秉烛夜谈来着。 后来她把这段故事讲给了陆振洋,老流氓说:“那是个变态,你离他远点。” 说给顾意舟,大魔王头也没抬,语气凉凉:“你吃饱了撑的,什么猫狗也要管,不嫌麻烦。” 还真让他一语中的,确实惹了个大麻烦。 “发什么呆?”闻静伸手在她眼前打了个响指,“被我帅晕了?” 他身上有股浓浓的香味,黏黏腻腻的,林薇薇忍不住感慨,时间真的会放大一切,他现在都跟顾意舟差不多高。 “你胳膊还好吧?” “这个啊,早没事了。”闻静拇指和食指掐了圈,箍着手腕上下晃了晃,“就是每次翻墙,总要走在最后一个。” 林薇薇抿唇微乐,说起来蛮尴尬的,有一次两个人翻墙出去玩,栏杆太高,她费尽力气爬上去,往下跳的时候犹豫了,无它,胆小。 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怎么着都是命重要。 闻静在墙角一个劲儿怂恿她:“你跳啊,这么矮,摔不死的。” “可是我害怕。” “放心,我会接着你。” “我很重的。” 闻静大言不惭:“我黑带十段,一个能打趴八个,相信我,赶紧跳,再不跳教导主任就追过来了,你想被他抓到全校通报吗?” 那时候,小学部和初中部挨着,林薇薇可不想周一升旗时被拉到旗杆下做检讨,顾意舟肯定会笑死她。 于是,她眼一闭心一横迎着闻静孱弱的臂膀纵身一跃,结果,不出所料,她皮糙肉厚啥事没有,闻静脸色惨白地躺在地上,骨折。 “你们学校有小火锅吗?” “有啊。” 闻静说:“去吃火锅吧,我很久没吃了。” 小学三年级,他毫无征兆地走了,只留下一句话:我还会回来哒。 这么多年音讯全无。 也是奇怪了,有的人几天不联系就再也无话可说,有的人很久没见却全无隔阂,她和他,就像两条流动的光带同时从中截去一块,再重新粘合。 “你家那么富有,什么东西吃不到。” 闻静笑笑,“一个人吃,没意思。” “你们学校没有吗?” “我啊,”闻静缓步上了台阶,“早不上学了。” 林薇薇吃了一惊:“哎,你回家继承家业了?” “嗯。” 他跟她年纪相仿,她还在象牙塔里游荡,他已经适应了丛林法则,商海浮沉、暗夜穿梭,那是一种她无法想象的生活。 “这家吧,福鼎小火锅。” 两个人吃不了多少东西,这里面有吧台也有卡座,显然很适合。 闻静并不介意,跟着她走了进去,她一向都很会远,深巷里的桂花糕,城市边缘的醪糟,遥远的记忆呼啸着奔他而来,又渐渐地和眼前的身影合二为一。 她还是那个她。 学校的餐厅无论哪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