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薇郁郁,神特么怀孕,她还是个宝宝呢,怎么可能,就那么几次,额??? 她纠结地抓了抓头发,对于这些真不太懂,毕竟没什么经验,顾意舟应该挺懂的吧,他,应该会做措施吧。 哦豁,大姨妈是不是推迟了,上个月几号来着,反正是跟顾意舟在一起,总之,很混乱。 上个月8号领的结婚证,当晚顾意舟就赖在她家不走,后来……,林薇薇双手抱头,不想了,她这个人一向心大,自认为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如果有,那就是钱不够多。 何况因为身体原因,她的经期一向不准,若是这次不幸中奖,一定要狠狠敲诈他一笔,还第一个孩子跟她姓,算盘打的可真响。 心里是这么想,手上却反常行动,林薇薇输入问题开始网络问医,越看越觉得——凉凉,等到这节课结束,整个人就跟霜打的茄子般,焉了吧唧。 好在这节课顾意舟还算个人,没逮住她问来问去,下课铃一响,林薇薇背起包包从后门麻利地溜了,没叫江悠然是因为她晚上社团有活动。 刚下台阶手机铃响,掏出来一看,不太想接。 “干吗?” “你在哪?” 傍晚的光线依旧刺目,林薇薇踩着拖鞋往前走,人多自行车也多,像一场轰轰烈烈的大迁徙,可惜热闹是别人的,她什么也没有。 “刚下课我能在哪,我又没逃课。” 大概是语气太冲,那端的顾意舟罕见地沉默了几秒,片刻后问她:“晚上想吃什么?” 哟,稀奇了,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啊呸,他才是鸡。 林薇薇态度恶劣地回了句:“你管我。” 一想到莫名损失的八万八,还有被降低额度的消费卡,她就有点心梗。 “你怎么了,心情不好?” 林薇薇:“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烦躁、甚至有点暴躁,感觉什么事都看不顺眼,她可能内分泌失调,要来大姨妈。 顾意舟说:“我在翠悦轩等你。” 林薇薇一脚踢走一颗小石子,石子咕噜噜越过草坪滚进湖里,谁爱等谁等,她才不去。 经过三岔路口时,前面突然变得有些拥挤,路人一边走一边窃窃私语,貌似是遇见了什么稀奇的事,林薇薇踮起脚尖看了眼,哇哦,谁开了一辆迎宾款的老爷车,跑到了行人道上,真是,不长眼呢。 她好奇地瞥了眼车窗,想要看看是哪个蠢蛋。 车玻璃缓缓降落,露出了一张似曾相识的脸,林薇薇还在纳闷这个人怎么这么眼熟,穿的花里胡哨的,跟陆振洋有的一拼,那人忽然对她招了招手:“薇薇,过来。” 南瓜色的老爷车里,他穿着粉红的衬衫,微黄的卷毛、修长的指骨、精致的侧颜,一瞬间有道闪电击中了她的天灵盖,天呢,是他。 “闻静,真的是你?”林薇薇激动地跑了过去,“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帮帮忙,我好像迷路了。” “你是进来被参观的吗?”林薇薇乐个不停,这怕是有十年没见了吧,昨晚不算,她是真没认出来。 湖区的这条道并非不能通行,只是高峰期为了学生安全,禁止机动车驶入,可能路边的保安亭无人值守,让他给偷偷溜了进去。 闻静摊手:“我还能出去吗?” 纵然他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一路还是收获了无数个白眼和咒骂。 “等一等吧,刚下课现在人最多,你来我们学校干嘛,一日游?” “找你,顺便蹭个饭。” “你把车停那边,我带你去吃饭。”这个时间段校内最为拥堵,还不如缓一缓。 闻静把车停在店铺旁的榆树下,打开车门露出了一双鳄鱼鞋,往上是橘红色的灯笼裤,再往上是五彩的棉体恤,配上那张祸国殃民的脸,有种十足的艺术感。 他一向都是这么的有个性。 小时候,他和她是同班同学,还记得第一次见面他站在讲台上,白衬衫加格子裙,长筒袜和小皮鞋,老师让他自我介绍,他一声不吭。 满头的花辫让小伙伴们很新奇,漂亮归漂亮,就是不爱搭理人,他们都叫“她”小哑巴,人如其名文文静静,一看就很好欺负。 “听说你们班来了个外国人,蓝眼睛红头发?” “不是,是转校生。” “是中国人啦,爷爷的爷爷是我们这里。” “不是说她听不懂中文吗,她长得好奇怪,听说她是某国的公主,她爸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