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卧槽!柏年你别录了!你快把相机放下!” “你抬头看看,夏聚昏头了!” “不怕。”柏年淡然放下相机:“还没发生什么实际行为,我给他录下来,早晚让他看了哭。” 言语间的轻描淡写还没停下,柏年退后一步,换了角度,继续说:“再说了,语蝶肯定不理他。” “喝得再醉,她也不会变成傻子。” “你,确定?”张善挑着眉毛问。 柏年果断说:“我确定。” “我还能害——草......” 相机镜头外,舒语蝶放空缓神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似的,好看微闪的眼睛慢慢移到手指点着的地方。 她伸手戳了戳,迷糊的声音有点黏糊:“这里?” 被点的人眼睛一动,声音哑涩:“嗯。” 舒语蝶哼哼笑了下,凑近了距离,近到快贴到他耳边:“求我。” 这是很可爱的一声,不是幼稚,也不是娇软,而是类似俏皮的正常语调。 喝了2L往上走的人稍稍一愣,大脑一热,眼皮上抬,静静看近在咫尺的人,微张的嘴唇轻轻颤抖。 “......求你。” 舒语蝶缓缓摇摇头:“太慢了,再来一遍。” “求你。” “今天怎么这么乖呀。”舒语蝶一歪头,双手捧上他的脸。 视线交错,夏聚背半靠在沙发,手中瓶身微微一松,发出轻缓的跌宕声。 放在脸上的手在不安分地揉搓,时不时戳戳点点,酒精上头的后劲越来越明显,没有多少肉肉的脸很快被放弃,舒语蝶转而轻轻点上他的鼻子。 “你好烫。” 酒后的眼睛微微放光,气泡似的腾腾上升,舒语蝶轻轻笑说。 “再求一遍吧。” 夏聚呆愣,头昏脑涨后的眼睛依旧不离不弃紧盯着她。 “嗯......求你。” 垂下的视线慢慢往下,逡巡至喉结又回到淡唇,舒语蝶语调轻轻,几近耳语,仿佛黏在夏聚心头,燃起火星,腾起火焰。 “今天真的好乖。” 舒语蝶缓缓俯身,散在身后的发丝垂下,轻轻扫过夏聚的眼。 当距离越拉越近,视线渐渐涣散失焦,挨得极近极近的身影慢慢靠近,独属她的气息逐渐侵袭。 在混沌的意识里,夏聚试图理清大脑,但最终,也只想起一件事。 ......今天,她的口红是橘红色。 像蓝天绿茵间一朵半透明的红色玫瑰花。 另一边,随着事态失控,柏年顿声,搁下相机喊:“快点拦着啊!” “都#$&*快要亲上了!!” 张善扶额,边走边说:“服了服了,来来来,一边一个,拉开拉开。” 三分钟后,柏年艰难地拉着舒语蝶安置放到了L型沙发的最边角。 “善哥,你怎么有六个脑袋,好6啊。”另一头,夏聚坐在L型沙发的转角胡言乱语。 张善冷笑说:“哼,看我就六个头了?你刚刚看着人家怎么就没看出来。” “还对瓶吹,喝傻你得了。” 夏聚无声盯着他,幽怨似的歪头,倒向另一边。 “...学长,”柏年吐槽:“你也挺小孩的。” “谁!?你说谁!?”李李姐眯眼从沙发上慢腾腾站起,指向墙壁。 柏年见状笑了笑,却又觉得事情有点不对,这点度数至于三个人全醉成这样? 就算是混着的也不应该失智。 柏年闲闲晃了圈,提起地上的空酒瓶,借着头顶亮眼的白色灯光看了看。 “......” 18度。 “咳咳。”柏年出声:“学长,你是不是拿错酒了?” 那边张善正圈着李李姐稳稳坐回沙发,听见这个稍稍愣了愣。 “没,怎么会呢。” 柏年笑而不语。 懂了。 “带节奏啊学长,十八度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个劲吨吨吨倒啊学长,撮合人也不是你这样撮合的。” 柏年呲笑:“他们两个就算真的相互喜欢,以后确认关系谈恋爱。” “但自由恋爱的过程也不是这样靠你撮合起来的。” “哎呀,”张善微微皱着眉:“我承认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