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语蝶你为什么会怕他累呢?” 声音太轻,轻得不像柏年的声音。 距离太近,又近得不对劲。 舒语蝶扭头,想耍个无赖把这件事混过去。 但一转头,身边的人分明不是柏年! 那张脸比柏年的脸长一点,肤色更是比在外练车晒了小半个月的柏年白。 这人的头发毛躁躁的,不长不短,像茂盛的春草。 额角的头发垂下,从她的视角看不清眼睛,一丝一毫都没有,更多的是不敢看。 但光从这张脸舒语蝶能知道,自己对他特别熟悉,熟悉得不像话。 身边的人身份变得明晰,又贴得离自己极近,舒语蝶挪了挪位置,看着他轻轻问出声:“...干嘛。” “舒语蝶。” 属于夏聚的声音凑在耳边慢慢炸响。 副驾驶这一亩三分地,想躲躲不掉,安全带带扣还在他手里。 舒语蝶向前躲了躲,急于逃开贴在耳边的嘴唇,但后腰和椅背空出缝隙,夏聚趁机一只手揽过来。 他用力一拉,手掌有慢慢向下的趋势。 令人崩溃的距离和声音再度顶灭了理智。 舒语蝶大脑空空。 姓夏的轻轻耳语:“你的腰真好看,好白,我想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