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清渊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 皇甫祎听到回答,慢悠悠的走到院子里坐下,闭着眼睛靠在摇椅山。 香拼着最后一口气到院子里的时候,只看到皇甫祎的背影,想着赌一把的心态,皇甫祎大步往前走,然而没走两步路就摔倒在地上。 皇甫祎被噗通的声音吓得睁开眼睛看过来。 香眼神迷离,嘴里呢喃道:“救我,救……” “哎呦,碰瓷啊。” “师父,怎么了?”听到动静的沈清渊也连忙从厨房里出来。 “我怎么知道,先过来看看他什么情况。”皇甫祎朝着乖徒儿说道。 沈请渊走到香面前蹲下,看他面色苍白,嘴唇带着青色,像是中毒之兆,伸手搭在他的脉搏上,“师父,中毒了。” 皇甫祎叹了口气,“此人晕倒之前喊着‘救我’,为师也不能见死不救,先把人弄到屋子里吧。” * 是夜 赵嘉柠正躺在软榻上听着落苏讲她们走后酒楼发生的事情。 今天把烂摊子丢给楚聿,正好可以试探试探,这个楚聿究竟为人如何。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在楚聿身边的是谭卓凡,上任不久大理寺少卿。 “郡主,那两人被谭大人各罚了五十大板,然后命人抬了回去,施罚的理由是聚众闹事。”落苏说道。 赵嘉柠起身,“那楚聿呢,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楚公子比谭大人他们早了一盏茶左右的时间离开,郡主,有什么问题吗?” “什么问题?”正好这时门口处传来赵嘉婉的声音。 “阿姐,你怎么过来了?” “来看看你,顺便给你端了一碗安神汤。”赵嘉婉在旁边坐下,落苏接过安神汤退到了一旁。 “今日楚公子帮了我们,改天可要好好感谢人家。” 赵嘉柠靠在姐姐怀里,“阿姐,我知道的。对了,楚聿是老头子的徒弟。” “皇甫先生的弟子?当真?”赵嘉婉听到这个事情,也是很惊讶了。“所以你今天是有意让他帮忙的。” 赵嘉柠起身坐好,“是啊,之前在清渊那里见到的,清渊说若是有麻烦了,可以找楚聿帮忙。” 赵嘉柠点点头,“那便好,对了,清渊也在上京,怎么不叫他来家里做客。” “没来得及,前几日说是有些事离开了。”赵嘉柠道。 “这样啊。” 姐妹俩人聊了一会儿,赵嘉婉便回去了。 * 未央宫 皇帝正在看书,皇后在一旁研磨。 “皇后,朕记得你曾与景王妃是闺中密友,怎么不见你召她进宫陪你叙旧。”皇帝翻了一页书,突然说道。 皇后戚芸研磨的手微微顿了顿,脸色不变道:“是臣妾听说长乐郡主前些日子有些中暑,想着轻言定然是要照顾孩子的,便打算过些日子凉快了再召轻言进宫陪臣妾的。” 皇帝放下手中的书,布面岁月痕迹的眸子看向皇后,“中暑了,长乐这丫头怎么老是生病?” 戚芸藏在袖子中的手攥紧,神色如常道:“长乐自小就体弱,又是第一次来上京,想来是贪玩了。” 皇帝沉吟半响,道:“明日你让御医配些解暑的药派人送到景王府。若实在不行,便将那丫头接到未央宫来。你这未央宫里凉快,再加上有你看着,也能看住这丫头。朕听说这丫头吃不了苦的,也不知道随了谁,竟然这般娇气。” 戚芸听皇帝这么说,攥紧的手也慢慢放松下来,“皇上您忘了,长乐是未足月生产,她出生那年景王去抓叛贼,景王妃小产生下长乐,这孩子从小靠吃药吊着,能长这般大也实属是景王夫妇这些年找了不少名医,就连皇甫神医也曾被景王绑去给命悬一线的长乐治病。” 皇帝眯了眯眼,“朕想起来了,景珩当年还受了重伤,朕心中有愧,除夕那天借着天降瑞雪封了这丫头郡主,还赏了封地食邑给她,也是想着他们在云州能好的过些。” 戚芸垂下头道:“所以长公主一直不满,一同受封的郡主,长平为何没有封地食邑。且不说就连长安也没有。” 皇帝冷哼一声,“长平自小在上京长大,有爹娘疼爱,你和母后又时常赏赐东西给她,赵媛她还有什么不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