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都不用去了,也就不会将他的实力暴露给公主。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士兵们你一言我一语喊道:“是蛮人!” “等等、他好像是行宫的。” “先去问问公主殿下。” “不好!那边刚传来消息,说公主殿下和一个宫女一起消失了!” 听到这句话,燕凉悔不该停留,这就想走,奈何众士兵的箭矢已经对准了他,他现在也能走,那钦却不行,而他还要那钦帮忙引路。 无奈之下,燕凉取下公主送的腰牌,出示众人。 “振威校尉……” “闪开!” 远处走来一个老熟人,正是行宫从前虐待过燕凉的牧监,李成。 因皇帝不爱点武将,所以景朝禁军里,有实职的人非常少,砖都是到处抓人乱搬的,李成被调去北门后,因屏山就在京郊以北,围猎时就被临时调来护卫。 赶巧今天遇见了,李成接过手下的腰牌,只看了一眼,便嗤笑一声,向后一抛,扔垃圾般扔在地上。 “一个斜封官,在爷爷面前逞什么威风,”同样是校尉,李成却对燕凉不屑道,“你不过是平昌公主的一条狗,也敢在我步军司前乱叫?” 李成的手下知道,李成跟公主有仇,可他们没有啊!都怕得罪公主,一人捡起腰牌,重新递给李成,小声提醒道:“他是哑巴,并没有说话,那只海东青也确实是公主殿下带来的,可能是遇见危险了,再不放他过去找人,恐怕会出事啊。” “就你有嘴,用你多话?”李成咬牙说完,踹了手下一脚,甩着那腰牌转圈,走到燕凉面前,“你一个燕国人,带着猎鹰,还想进猎场?” 燕凉点头。 “可以啊,”李成双腿岔开,指着自己下、身,道,“从我胯、下爬过去,我就信你对汉人衷心。” 燕凉左手握在刀柄上,却只是做了个深呼吸,就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