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风险,我这两年想去没得去,也是有这份顾虑,跟着天家的车马自然不同,我也能沾沾便宜。” 说完,他就转身又回到里面去挑书了。 宋章此人讲话就是这样…… 哦,对了,与那个沈意香完全俩极端。 沈意香是明知阮三思“不会”琵琶,还要覆琵琶曲,她射不出挨罚,沈意香就替罚,没有交情,硬造一个,也要让人搭他的交情。 宋章则是给人行方便,从不让人有一丝负担,甚至还能把话反过来说,顺理成章,成了他在搭别人的交情。 阮三思想到这点,不禁一笑。 一直站在她身后的燕凉见状,忽然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腕,站到她面前,沉声道:“我带你走。” 嗯? 阮三思茫然抬起头。 “阿凉?” 燕凉低头看她,眼神认真且专注。 “你……你会说话了!”阮三思晃神许久,才反应过来,欣喜若狂,反手也握住他的手腕,摇晃双手,道,“你可以讲话了!阿凉,是你吗?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三年了,燕凉第一次开口。 要知道,此前他吃过公主两次鞭子,都没有吭过一个字,现在嗓音明显很哑,似乎还不太适应发声,但说的汉话却非常清楚,字正腔圆。 “我带你走。” 他重复道。 “别跟他走。我,带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