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共饮的酒,便怀疑是我将之移了位。” 怀抱着祖母的崔时雨身子颤抖。“心爱……心爱之人?” 这绿色的鬼便将头转向了她。 “人人都说檀郎檀郎……她也唤檀郎檀郎。” “喊得可从来不是我。”他将眼眸一抬,复又虚虚解释。 “崔焰幼时长得可人,遂得檀奴小字。后为他自己嫌弃所抛却,除了幼年相交挚友家人不得知。” “他虽勇猛,人却实在木的很。” “我和小花不知多少次笑他嘴笨说不出利索话,除了拳脚之外再无可举处。” “只是恐人都喜欢笨一些的吧?”他恨恨道,又无奈。 “她裴听画一生所爱,” “哪里是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