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遗憾与惋惜。 更不用说谈隽了。 当然,在谈隽可怜巴巴说地今天不能送人了时,沈荼其实不是没有某种浮想联翩的想法。 因为兔子的造型,也因为那些熟悉的纯白色的山茶花。 可现在看着手机屏幕里的微信名,沈荼知道是她自作多情了。 麦田里的美乐蒂。 沈荼知道美乐蒂,梅梅曾在娃娃机里抓了一只送给她,一只耳朵垂下的卡通兔子。 这不得不让沈荼产生一些联想——那只永生花制作的垂耳兔是送给这位“美乐蒂”的。 其实也很正常,今天谈隽已经送了她一条围巾。 以及这样优秀的人,怎么可能缺少朋友,只是她不认识而已。 最重要的是,能在谈隽面前自称“公主”,必然担得上“很重要的人”这个称呼。 沈荼突然觉得有点难受,一种细细密密的酸涩从心底里漫上来,胀得她难受,仿佛是心脏里的一部分血液随她的呼吸从气管里挤出来了。 可她没有真正地流血,仅仅是难受。 她只好安慰自己,这是正常的,她只是一个普通人,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有那么一点难过跟一点点嫉妒都是正常的。 只有一点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