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面墙,不仅能透视,能气息流通,还能打开? 叶轻禾发现自己还是小瞧了谢长恭。 “墙呢,墙怎么没有了?” 叶轻禾惊慌的坐起身来,拉起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谢长恭挑眉:“我今日才知,这里竟还有个机关?” 叶轻禾:“……” 你这装得也太敷衍了吧。 谢长恭:“以前,祖母一和祖父闹别扭,就要分房睡,或许是祖父为了哄祖母,特意装的吧。” 叶轻禾:“……” 栽赃嫁祸这招用得可真溜。 谢长恭盯着她:“你不信?” 叶轻禾干笑:“信,当然信了。” 我敢不信么? 谢长恭冷笑:“你今日倒睡得早。” 叶轻禾低声辩解:“不早,子时才睡的。今日发生了太多事,太累,实在撑不住了。” 谢长恭:“睡饱了?我看你现在挺精神的。” 叶轻禾立刻打了个哈欠:“没,我还在犯困呢。” 谢长恭:“那我们说点正事,清醒清醒。” 叶轻禾心里一咯噔,这是要开审了么? 谢长恭:“你什么时候和南疆神女勾连上的?” 叶轻禾立刻喊冤:“家主,你误会了。我一开始真的以为她是香芸的妹妹,后来发现自己找错人了,可她一介孤女,又能送去哪里。 再说,迟洛似乎特别喜欢她,我想着她可以给迟洛作伴,就把她留了下来。 直到叶曦禾验骨之后,我才知道,她竟真是南疆神女。验骨不是什么稀罕的能力,医者大多都会。她不会蠢到用这种事来栽赃我。 秀奴儿是南疆神女,可也是个可怜的女孩,她回了南疆,就算不死,也得被痛苦折磨一番。 这些日子的相处,我和她已经有了感情,我这才求家主保住她的。” 谢长恭冷眼看着她,也不言语。 叶轻禾举起手立誓:“我,叶宗山之女叶轻禾,今日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誓言是叶宗山的女儿立的,她是另一个世界的叶轻禾,跟她没有关系。 谢长恭盯着她看了半晌,道:“誓言这种东西,我从来不信。因为是你,我姑且就信一次。” 因为是我,就信了? 叶轻禾要不是穿来的,知道谢长恭的底细,怕是就被感动到了。 谢长恭不过是觉得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弱女子,就算和秀奴儿有勾连,也翻不出什么风浪。 更何况,秀奴儿对他还有利用价值。 叶轻禾立刻装出感动的样子:“家主,你真是好人。” 才怪! 谢长恭:“现在还困么?” 叶轻禾摇头:“不困了。” 怕谢长恭再审下去,她不敢困了。 谢长恭趴到床上:“过来。” 闻言,叶轻禾心上一颤,从被子里钻出来,极不情愿的爬到了对面床上。 她无措着,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圆房这事,原主能不能来替了她? 谢长恭抬起头来看她:“还愣着做什么?” 叶轻禾红着粉脸,小声嘟囔:“我不会啊!这种事不应该男人主动么?” 谢长恭抬手就是一个暴栗:“按摩都不会了?” 叶轻禾额头吃痛,却展颜笑道:“会,当然会了。” 只要不圆房,她可以给谢长恭按一晚上。 她的手指带着淡淡的香气,扰得谢长恭的气息有些乱。 谢长恭:“今日用什么沐浴的?” 叶轻禾:“茉莉花。” 她怕亲密接触的时候,不小心被谢长恭察觉天女之血的香气,就用了茉莉花来掩盖。 谢长恭:“以后每次沐浴,都用这个。” 叶轻禾:“是,都听家主的。” 这就是封建时代男人的掌控欲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只得忍了。 谢长恭侧脸看向床边的矮几,那里放着一盘新鲜欲滴的葡萄。 谢长恭下令:“喂我!” 叶轻禾想起上次马车里喂他吃葡萄,手指触碰到他嘴唇时黏腻的湿意,脸又蹭蹭的红了。 她惊然发现,好几次与谢长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