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腿,背着她,稳步向前,边走边说:“不是,我是军校毕业的,出来进了消防队,因为平时训练免不了受点苦,所以部队里大多数人多少都会点急救和缓解措施。” 她抵在他的背上,听着他说的话,勾着他脖子的手便顺势搭在他的颈下。隔着两层衣料,根本无法阻挡身体温度的传递。 他身上很热,她没有很近地靠过去,就感觉到他身体内部的蓬勃有力,就好像正在蓄势喷发的岩浆一般,在水下膨胀起伏,让她的心“咚咚”跳个不停,想把手收回来,可又不知道放哪儿,只好老老实实地去勾住他的脖子,头倒抬得挺高。 在他说话的期间,她的手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像一口小小的闷钟,一声一声敲开她的心房。 两人现在的姿势,给人一种硬凹生硬疏离的熟稔感。 可闻喜觉得,沈从越和自己,是真的不熟悉。 大不了就是,他陪自己出来了一回,然后他还给她买了棉花糖,他还给她揉脚踝,还背她回医院……. 闻喜想着想着,觉得有些不对劲,再一抬手去摸自己的脸,早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热乎乎的,连带着耳根处也烫乎着。一定是今天太热的缘故。 对,太热了。 是气温太高了的缘故。 她迷迷糊糊想着,不敢再仔细去想,翻出点其他什么荒唐的念头。 等回去医院以后,已经将近中午,到了用午饭的时候。 沈从越把闻喜送回去之后,便去买了中午饭,送到沈妈病房里。 而沈妈则神色意外地盯着刚刚被打开的一个饭盒,去看沈从越:“咦,今天怎么加肉了?” 沈从越帮她把剩下的饭盒都打开:“问过医生,说少油少食就可以吃。” 他似是想起什么,又补充了一句:“还是得吃点,不然等出了院,就剩下个骨头架子回家了。” “你个臭小子!” 沈妈毫不客气地挑起筷子,用另一端点了点他的手背:“就不能盼着你妈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