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理解能力不错,一下子就明白了, “我觉得是有人在整你吧,并非是对你不满。” “可能,你是知道的,我服侍的都是些什么人,官商都有,其中一些人被我弄进去了,他们肯定会想办法让我不舒服。” “那法官怎么回事?她干嘛告诉这些?你和她关系很好么?人家那么帮你?” 苏媚摇了摇头,她其实也弄不懂,甚至因此才感到恐惧和惶恐,就像自己姐妹之前说的,“她们这样的人,的确不应该和法院牵扯上任何不必要的关系”,不然那不是在帮助自己了,而是在害自己,更特别也是苏媚见多了官员那口是心非的样子, “我不知道,但我感觉她没有什么恶意吧,从我被抓了那一刻起,这个李姓的法官就一直在帮我,她人挺好的,为了我的事还特地跟我说了好多话,她不希望我再重新回到原来的那种生活。” 说完又有些自嘲,想必是联想到了自己现在的际遇, “可是我最后还是辜负了她的期望。” “怎么了?这样的生活不好么,你想结婚了?找个男人生孩子?” “没有,我怕是会没人要。” “得了吧,前几天不就有一个富二代嚷嚷着要把你赎身,做他老婆,你最后却没答应。” 苏媚苦笑说,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么,这么久了,他叫过多少姑娘,而且我听说他爸爸已经给他找了个老婆,是一个市领导的女儿,你说我过去不还是做小么,倒不如现在这样自由自在,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对方也就那么随口一提,压根没想过真把自己闺蜜送进去,还有她又怎么会不清楚,来一号皇宫的都是些什么样的男人,非奸即盗,反正都不是好货,所以自己一听就附和起来,一块举例那个富二代的种种不好之处, “是啊是啊,那种人不是能够托付终生的人,就是可惜了这个市领导的女儿,如果不是他爹太有钱,我想他也没有这个资本吧。” “没钱还能叫富二代么,不过我也听说过一些隐秘的事,他那个家族企业来钱似乎并不怎么光明。” 这种问题其实没什么,整个世界上所有在富豪榜上的人,哪一个不是手里沾满了鲜血,虽然别人看不到,但也不意味着没有,而且商场相比较其他的行业竞争,它是真的激烈,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几乎没有另一条的路,所以听到的人并未露出惊讶的表情,相反还淡淡得发出一个“喔”的声音, “喔。” “你不惊讶?我以为你会多问我几句呢。” “问这个干嘛?我又不是什么小孩子,虽说我没你漂亮,但之前也陪过几个老板,所以我知道有钱人是什么德行。” “哎,~,我们这条路,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头啊。” 苏媚叹了口气,哀怜彼此的命运,可是哀叹并没有任何的用处,她的闺蜜也早就过了理想化的年纪, “哎什么哎,你想退出就可以走人,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你要是担心自己以后的生活,会因为如今做的那些事情而变得不怎么好,那你是想多了,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会在意我们做的事情,另外你去一个谁也不认识你的地方,隐名埋姓,和过去的一切都斩断关系,包括和我,那么你还是能有一个幸福的未来。” “算了吧,现在我不敢想,你是知道的,我签了三年的合同,还有一年半才能到期,即便是到期了,我能不能也是另一个问题。” “他还能捆着你不成?” 两个人都清楚,各自的未来的确十分渺茫,并且也不被控制在自己的手里,她们两个人好像是装饰得非常精致的风筝,在外面的人看来似乎格外耀眼和分外美丽,但无论再怎么美丽的风筝,到底是被人攥着,想走都走不了,苏媚从18年开始就害怕了,畏惧一个人背后的力量,也惊恐官商相护的关系,就像现在,哪怕那些人已经是进去了,却仍然不放过她, “怎么没有捆着,就说你吧,你都做了那么久了,你能说走就走么?” “我是不想走,如果要走,为什么走不成,我也是什么当红的头牌,或者是台柱子。” “那你还要待多久?” “谁知道。” 闺蜜一边回答,一边把伸手进自己身边的包里,掏出一包烟,弹出一根,如此的动作十分娴熟,也莫名得带着一丝说不出来的诱惑,苏媚看着她,被看着的人则自顾自得点火抽烟,烟是女性的烟,味道不大,却闻得苏媚一阵咳嗽, “咳咳,你怎么学会抽这个了?” “早就会了,平时躲着你,现在觉得不用了。” 说着,头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