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 “哭?哦,我只是从来没有见过像赫公子这样英勇无畏,意志坚定的人。一时心中有感罢了。” 京都的那些公子哥她倒是见过几个,谦谦公子,手无缚鸡之力。 不说别的,就是家中的两位兄长,早年还被祖父亲自教导过,也不似赫公子这般忍常人所不能忍的痛楚。 “只是为了这个?” “不然还能为什么!” 安秋鹜转头疑惑地看着沈大夫,不知道他为何有此问。 沈大夫抽了抽嘴角,连忙摆手。他已过不惑之年,该经历的都经历过,有些东西他能看出点苗头,却不能说破。 安秋鹜百无聊赖地摸着茶盖,突然眼睛一亮,“沈大夫,来之前我就想好要和赫公子讲讲诊金的事,刚才忙着给他处理伤口一时间给忘了。你若是得空和他提提,咋们把诊金再长长。” 沈大夫一听诊金,眼中瞬间绽出光彩。 “屏姑娘,放心,此事包在老夫身上。” “还有,让他在你这好好养养伤,等过几日身体养得差不多了,我再来医治他的顽疾。” 沈大夫忙不迭点头。 夜色渐深,安秋鹜朝内院看了一眼,起身与沈大夫告辞出了药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