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说话时更爽利。 “放倒,等姑娘回来。” “噗呲——”安秋鹜虽然猜到了,但听皎月这么脆声声地说出来还是有些忍俊不禁。 “皎月,我就说应该照着我的脸再做张面具,保不齐哪天就能用上。”安秋鹜指了指自己手中捏着的面具,双手扯着往自己脸上比划着。 虽然面具没有平展地贴在脸上,透过脸型和眉眼还是看得出来这张面具正是‘屏凡’的脸。 没错! 安秋鹜带上面具是相貌平平的屏凡,取下面具是容色艳丽的侯府二姑娘。 ‘屏凡’与‘安秋鹜’是同一人! 皎月撇了撇嘴,脸色依旧冷着。 “姑娘,这面具在黑市又贵又难做。” “姑娘给钱,婢子去做。” 得!她还能说什么。虽然侯府不差钱,但‘屏凡’做的那些事没有一件能拿到明面上来。安秋鹜有钱,但侯府的钱不能花在屏凡身上。 “琥珀有问你什么吗?” “她聪明,没问。” 倒也是,每次她晚上出去时,皎月就打晕琥珀,装作在屋里陪她看书。只是之前总能在王嬷嬷过来之前回来,自然也就早早地叫醒了琥珀。 这种情况多来几次,是个有脑子的人都能察觉出有异。何况善于察言观色的琥珀。 安秋鹜伸手掩住嘴打了个哈欠,挥了挥手。 皎月无声退了出去。 安秋鹜躺在床上想着明日的请安不觉有些头痛,想着想着便迷迷糊糊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