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人的灼热感碰上她的冷体质,像是冬夜里救命的炉火,可惜时机不对,她现在脖颈间的汗珠无声无息地滚落,某个角度来看,她跟烧烤架上被炙烤的牛羊肉没什么区别。 “心心!你没事吧?”从室内追出几道叫唤声。 林别惜避开他的手,瑟缩地往里收。 林砚抱着碗筷一边扒拉饭一边往外探,眯眯眼看着门外被林别惜挡了大半个身子的身影,急匆匆走过来。 看清来人后,他一口饭差点喷出来,猴急地咽下那口饭,猛地咳嗽后指着他说:“你他妈贼心不死,还追到南岭来了。”他转身去捞扫把,抬手就要往下砸,被林别惜一手撑住。 “别闹了,这我请的导游。” 她耳根那点烫还未消散,心起伏不定后依旧选择深呼吸一口做那个主动方,她对追珩使了眼神,学着陈苟喊他,“是吧,阿珩。” 追珩眼底如一汪平静的湖水,只是似有似无勾起的唇角像是对他们的行为有所情绪上的波动。 林砚这才收了劲头,不服气地说:“我是看在她的份上,今天就不跟你斤斤计较!”话落他又像故意找茬般,“既然是导游,也让我们看看你能力怎么样,明天早上六点过来接我们,记得准备好三份热腾腾的早餐。” 他没接话,慢悠悠的往里迈了一步,和林别惜并肩,挑衅似舔了一下上牙,歪嘴笑得痞,完全就是个不听管教的坏小子样。 声线如随时可抽离的刀把,把人的妄念斩断得一干二净。 “我只答应过当她一个人的导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