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裴砚安捉住这人,不让她乱动。 江瓷月失去了冰凉的倚靠,顿时觉得委屈,长睫颤颤巍巍又挂上泪珠,“我、我难受……” “怎么这么爱哭。”裴砚安伸手替她抹去眼睫上的泪珠。 江瓷月抓住机会,趁机将脸颊贴在他的掌心里轻轻蹭着,一旦察觉到裴砚安想要抽离手掌,她就从喉间发出小兽般的咽呜。 看着这副模样的江瓷月,裴砚安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无名之火,他捧起她的侧脸对上自己垂下的眼眸,“江瓷月,你是不是忘了我说的话?” 江瓷月只知道自己现在是抓心挠肺般的难受,根本不想和裴砚安说太多话。 “我……我很难受,这天气太热了,我想回家……” 她被体内阵阵的热意弄得快要失去思考能力,她感觉自己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眼前的人都变得有些模糊起来。 裴砚安见她难受的模样不似作假,手掌中脸颊的温度也还在升温,“你发热了,乖一些,等会儿给你找医女看病,现在不许再乱动。” 江瓷月快要再次急哭了,声音暗哑绵软,“不行,太热了……” 她在裴砚安怀中一阵乱蹭扭动后,将目光看向外边正在落的暴雨,竟想要起身往雨中走去。但是她现在双腿无力,才刚从裴砚安身上下来就又被拽了回去,岔开双腿坐在他腿上。 “你闹什么?”经过一番磨蹭,裴砚安声音变得沉了些。 江瓷月开始胡乱推着人挣扎,挣扎间她好似摸到了个和她一样滚烫的物件,但不是她的。 裴砚安抱着她的手骤然收紧,喉间发出一身闷哼,江瓷月被他彻彻底底拥在怀中,二人紧紧贴在一处。 她抬起水润的眼,脸颊挨着他的脸,滚烫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侧,“……你也很热吗?” 裴砚安闭眼吐出一口浊气,说话时带了些狠劲,“江瓷月,你想找死吗?” “我没有……”此刻的江瓷月听话只能理解表面的意思,她用滚烫的脸颊和额间不断蹭着裴砚安的脸和下颌处,想借此散些热意。 可这无异于望梅止渴,好几次,嘴唇也堪堪擦过那冷硬的下颌线。 裴砚安终于意识到了她的不对劲,他咬牙将人移开些,于晦暗的光线下努力观察着这人的情况。 “你怎么了?” 江瓷月哪里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她只能胡乱地蹭着面前这个人,又不得章法,急得直哼哼。 裴砚安似乎看出一点端倪,眼中浮现一丝暴虐,“那人有没有给你吃什么东西?” 吃东西?江瓷月半阖眼昏昏沉沉想着,“那水很难喝...很苦...还酸...” 在听到她的话后,裴砚安目光泛起森寒冷意,恨不得进去将屋内那人千刀万剐一番。 身体里的热如浪潮一般一波接着一波将江瓷月快要逼疯,泪水抑制不住从眼角滑落,她感觉自己快要烧干了。 “别哭。”裴砚安指腹轻点那温热的泪水,“很难受吗?” 江瓷月无力点点头,乖乖将脸贴在他的颈侧。 裴砚安伸手拂开她脸上被汗液和泪水打湿的黑发,穿过黑发掌着她细嫩的后颈摩挲,目光沉沉看着她,“想要我帮你吗?” 江瓷月毫不犹豫“嗯”了一声,用嗫嚅的嗓音催促他,“那你快点好不好,我好难受......” 她额间都在冒汗,想去拉衣服领口又被裴砚安制止了。 裴砚安从喉间发出一声轻笑,眼底微光闪烁,“江瓷月,你可要想清楚了,我可从来不是什么好人。” 他能到走到今日这个位置上,从来就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一个好人。 “我给过你机会,今日你若是执意要我帮你,那你往后——”裴砚安将她靠在自己身上的头抬起,鼻尖贴着她的,“除非我放手,你别想逃开。” 江瓷月的回应是胡乱地蹭着他的鼻尖和鼻梁,体内似是有蚂蚁在啃咬般难耐。 裴砚安顺势轻轻含住她小巧的唇珠,喟叹一声:“我就当你明白了。” 他的小月亮,落到他口中了。 嘈杂的雨声阻隔了外界的声响,却又凸显了别处黏腻的水声。 裴砚安一手环住小月亮的腰,一手轻柔地抚着她的背脊,亲吻的动作却异常凶悍,将她所有的声响悉数吞下,甚至渡给她更多,直至塞不下,从二人的嘴角丝丝缕缕流下。 摩挲和细微的水声掩在暴雨声中,狂风将微末的雨吹向二人。裴砚安带着人转过了些,任由那些雨沫将他的外衣濡湿。 江瓷月仰着头被迫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