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重新站好:“所以,这饭还吃吗?” 江任舟在心底叹了口气,点点头,轻声说了句对不起。 她也不再追究,转身回到料理台前,继续默不作声地处理海鲜。 心如乱麻。 一直以来,她并不介意别人发现她的伤疤,但确实不想跟别人提起她的过往。 那些现在还保持着联系的多年老友里,知道她过往的,大概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她不爱跟别人提私事是因为不想被同情,也不觉得别人真的能共情。 再者,那些事实在是太烂了,烂到她觉得讲出来都是在凌迟别人的耳朵。 直到被虾头的尖角扎到手指,她下意识皱着眉头缩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刚刚走神到完全没注意自己正在做什么。 江任舟几乎立刻放下菜刀过来,猜到她现在表情不对劲的原因,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叹了口气。 “妙妙,你去客厅休息吧,上午还工作了那么久,我来做饭就行。” 她这回没拒绝,拧着眉头洗了手,一声不吭地转身出去。 走得匆忙,甚至完全忽视了江任舟满是担忧的表情和已经伸出去的手。 江任舟端着第一道菜出去的时候,发现她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影,心总算稍微稍微放下了些,也没说什么,折回厨房去继续忙。 等午饭全部上桌,他才摘了围裙出来,走到缪芝懿身边坐下,几乎紧挨着她。 缪芝懿依旧一脸漠然,似乎在放空,在他把脑袋靠在她肩上的时候,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哪怕她看的电影是《忠犬八公的故事》,她的眼神和表情也没有任何变化。 江任舟开始没话找话:“很经典的电影,我之前把好几个版本都看了一遍,甚至还萌生了养只萨摩耶的想法,但是平时实在太忙,我怕照顾不好,还是算了。你之前养过宠物吗?” 她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想说点什么,但到最后也只是缓缓把那口气吐了出来,依旧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