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缺这一时半刻。” 她看得出来,他今日心情不好。按她的经验来说,这种时候,她是不会上赶着触霉头的。 衔池绕开血泊,轻手轻脚走了出去。 推门时,她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幽暗得几乎什么都看不清的光线下,他站在佛下蒲团边,慢慢擦着手掌血迹,左手动作却不太自然。 她方才就觉察到了,他身上有伤。 衔池犹豫了一下——她记得明月是备了伤药的。 要不要偷偷给他送点来? 宁珣停下动作,往她那儿瞥了一眼。衔池立马转回头,迈出去还不忘替他将门掩好。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毕竟,上辈子这时候她也没见过宁珣,他后来不也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