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那一跪之后,他已经说不出劝阻的话了。 “小殿下,您如果真的喜欢那凌越公主,等回了绥国再向齐皇求娶她也是一样的,”东叔苦口婆心,“再不济,您做了王上后举兵攻打齐国,逼凌越公主来和亲也可以……” “东叔。”赵开面色微冷,“两国争斗,岂能因为个人私情。而且我从未说过我要当王。” 东叔悻悻:“是奴失言了。” “还有一点,”赵开继续道,“她是我认定的妻子,你当视她为视我。” 东叔一僵,下意识瞟了莟娘一眼。 莟娘斜倚四足桌,涂着梅色丹蔻的纤细玉手搭在桌沿,望着冠玉似的面容,杏眼微眯,似笑非笑道:“小殿下,你这么喜欢她,那你知不知道你认定的妻子已经见过舒亲王了。” 赵开微顿。 “就在前段时间,招亲大比的时候。”莟娘好整以暇道,“她还和舒亲王交谈过,你有没有想过她已经知道了是你在背后操纵齐国商脉。她之所以要和你成亲,就是为了让你心软,自愿放弃和舒亲王合作。” 赵开的脸色已经完全冷了下来:“莟娘,我与她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揣测。” 莟娘笑意微敛:“小殿下,我只是想提醒你多留一个心眼。凌越公主此人心思难测,你怎知她对你是真心还是假意。” “莟娘,你逾矩了。”赵开寒声道,清浅的眸子此刻沉郁逼人,他不欲再谈,“依我的命令行事,一律不准再和舒亲王联系。” 东叔欲言又止,最后只化作一声叹息:“是,奴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