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 顾澂不疑有他,提起的心放下了些:“钦天监不会无缘无故针对你,背后恐怕有人作祟。此事紧急,我瞧着父皇那样子不像是要反对,你需得尽快想出应对之法。” 顾让点头:“好,我知道,多谢二哥。” 她精神不济,顾澂没有多打扰,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 主屋的门重新被关上,福吉和顾让对视,半响,抖着嘴唇道:“怎么办?要不要我去通知殿下?” “通知也没用,五殿下最晚下午就能知道了。”荆欢不再装成顾让的声音,“这事只有公主回来才行。” 福吉看起来快哭了:“公主到底去哪了啊,她再不回来,就要被嫁给不知道哪个歪瓜裂枣了。” 荆欢抓了抓头发:“我也想知道啊!” 福吉看起来更崩溃了:“你别顶着公主的脸做这种动作,怪渗人的。” 荆欢一噎,泄气地放下手重新躺回床上。 …… 当夜,太元殿烛火长明,崇文帝对着钦天监的折子发愁。皇后来送暖身的汤羹,见状担忧道:“陛下为何事发愁?” “让儿的亲事。”崇文帝头疼道,“钦天监之言,不可不信。” 皇后摘了护甲,给他揉着太阳穴:“陛下不是早有意向,要为让儿挑个好夫君吗?正好钦天监谏言,将这事提上日程也好。” “让儿还小,她才及笄不久。嘉善长她几月,如今还没谈婚论嫁。” 皇后柔声道:“只是定亲,成亲的日子往后推推。而且让儿也该收收性子了。” 崇文帝仍有顾虑:“朕答应过她要给她挑个合心意的,如今仓促定下,朕怕她不满意。” 皇后动作一顿,笑意不达眼底,道:“陛下若是担心这个,不如叫让儿自己来挑。” 崇文帝对顾让的眼光可没有信心,闻言面露不赞同:“让她自己挑,恐怕光顾着看皮囊了,要是最后挑了个酒囊饭袋,以后指不定怎么闹呢。” “按臣妾的愚见,不如办个招亲大比,让有意的人自行投状,考校他们的家世背景、样貌品行、文才武功,陛下你亲自把关,选出来的驸马肯定千里挑一。” 崇文帝沉吟稍许:“倒不失为个好法子。曹禄,拟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