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佰慢慢收了脸上和善的笑,偏头看了一眼不知何时抱臂倚在营帐门口的顾澂:“做什么去了?” 顾澂笑意盈盈,手里还捏着一朵花:“随处逛了逛。” 顺带看到了一点很有意思的事。 他悠悠道:“你好端端的刺激三弟干什么?人家娘刚死,眼中钉心头刺又一朝从河东到河西,当心给人逼疯了。” 顾佰嗤笑一声:“他那副样子,疯是早晚的事。你我不过离京数月,宫中就出了这样的事,你就不好奇其中原委吗?” “是有点可惜,错过了一出好戏。”顾澂扔掉手里的花,耸了耸肩,“不过以后好戏还多着呢,走吧,再不走父皇就要差人来催了。” 二人到场没多久,宴席便开始了,篝火连连,席上酒香飘逸,又是一番载歌载舞欢声笑语,崇文帝正在兴头上,喝酒喝得脸都红了,没人敢在这时候扫兴。几个时辰过去,晚宴顺利结束,众人也就各回营帐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