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地上,不管她了。 围起来的人太多了,男人感觉自己像是演大戏的,全让别人看戏了,恼火了起来,大声吆喝,让众人散去,“看够热闹了吗!各自散去!” 活着太累了。在挣扎之中生活的人,什么意外最好都不要有,最好什么都和大家一样,如果有些不一样,也最好是坏的不一样,看笑话的人那么多,人心如此,人性如此。妇人们好像被男人们打得视乎平常,因为很多家都这样,大家都这样了,好像也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了。还以贞节牌坊为荣,恨不得自己贤惠的名声传遍所有人知道才好,反抗男人的,都是那种奇怪妇人,败坏自己名声不止,还让自己家庭家族的女子名声变差,女人们为了守着德容妇工,只恨自己怎么不让自己夫家满意。至于贞男牌坊也是有的,那种痴情男子因为妻子病痛去世一并痛苦去世或者许久不娶妻的实在是少有,而且家族的男人都因为他们的痴情不改而感到恼怒不去申请牌坊,视为男人之耻,为什么男女如此不同,当然他们处于这种环境,也未能拨开这种迷雾一探究竟了。 偏僻的地方犹如黑夜里没有被阳光照耀过的区域,不曾见过阳光的人们,似乎就可以忍受黑暗,只因为他们未曾见过光明,没有享受过被阳光沐浴到身上的暖暖体验。不能不叹息,要等待多久,才能被光明所照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