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楚沁:“……”
张婶儿笑得捂着肚子前倒后仰。
她很想知道,张婶儿是怎么知道这么私密的事儿的。
临近十点,荸荠收完。
村支书来了,和甘蔗一样,直接安排人把荸荠分下去。
这玩意儿拿回家后就得洗,要不然泥土干在上面。
洗完得晾开,晾干了放在通风处才能放长久,所以不适合村里收起来。
这点小事村支书还是能做主的,楚沁用竹篮拎着属于自己的两斤荸荠,回家路上正巧碰见绷着一张脸的韩队长。
她也不管人家是不是心情不好了,跑上去就问:“队长,咱们村是不是要冬猎了?”
韩队长对这个村里唯一、甚至公社唯一的满工分的苗苗还是很给脸的,平缓心情点了点头:“对,咋啦?”
楚沁期待道:“您安排谁去呢,您觉得我成吗?也带上我一起……哎!”
她话还没说完,韩队长转身就走。
楚沁瞪眼:“队长,你就说行不行吧。”
韩队长好脾气转身劝道:“上山打猎和下地干活是不一样的,你安心在村里待着吧,没必要往山里跑。”
那可是打猎,真刀真枪呢,往年还出现过被野猪撞得去了半条命的,而且年年打猎都有人受伤,大小不一,韩队长哪里敢让楚沁去,遇到事儿了她跑都跑不了。
楚沁哪里愿意折戟沉沙,哼两声。
于是在韩队长不解的注视中,楚沁把竹篮放下,揉了揉手走到路上的大树底下,往树上看了看。
只见楚沁退后一步,然后猛地往树上蹬一下向上怕,一蹬一爬、一蹬一爬,不到五秒钟直接爬到接近树顶的位置!
韩队长惊得嘴巴都能塞个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