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胡青青被她突然拔高的音量吓了一跳,“嘘!宝贝,小声点。” 姜思宇捂住嘴巴猛点头。 胡青青被她的可爱逗笑,“行了,我会加油的,谢谢你们的支持。” 姜思宇见她要往里走,问了个唐突的问题:“我能跟你做朋友吗?” 胡青青莞尔一笑:“离偶像的生活远一点,多多关注我的作品哦。” “……” 姜思宇不得不接受一个现实——曾经的朋友都成了她高攀不起的贵人。 从洗手间出来,她恹恹地回到包厢。 谢祁还没回来。 关景仍然在牌桌上,这样的场合对他来说也十分难得,牌桌上大部分都是他平时接触不到的人。 不然他也不会放着姜思宇不管,自己去打牌。 姜思宇回到之前的位置上坐好,明明无聊得要命,却不甘心马上离开。 包厢门打开又合上,胡青青摘下墨镜,看见正对面的姜思宇,眼神秒变一言难尽。 姜思宇张了张嘴,赶在她怀疑之前指了指牌桌方向,“我不知道你在这,我跟朋友一起来的。” “你紧张什么?”胡青青“噗嗤”一笑,“我又没说什么。” 她说完走到牌桌前跟几个朋友打了声招呼,又从吧台上端起两杯红酒朝姜思宇走来,“我觉得咱两还挺有缘,喝一杯?” 可不是有缘么? 姜思宇笑着接过她递来的酒,“好。” 胡青青在她身边坐下,跟她碰了下杯,“你跟谁来的啊?” 姜思宇把杯子送到唇边喝了一口,“关景。” 胡青青的八卦欲上来了,“关景是谁?” 姜思宇下巴往某个方向抬了抬,“那个,我学长。” 胡青青拉长尾音哦了声。 不认识。 姜思宇心里盘算着要怎么不动声色地把话题引导谢祁身上,不知不觉喝完了一杯酒。 喉咙传来阵阵不适,她清了清嗓子,试图把异物感消除,怎知嗓子越来越难受,灼热伴随着刺痛感在提醒她事情不对劲。 她盯着手中的酒杯,猛地意识到一件事——她过敏了。 姜思宇放下酒杯,起身往外走,“我去趟洗手间。” 她怎么就忘了她酒精过敏了? 还当是别人的身体呢! 姜思宇来到洗手间,起初想把自己催吐,后来发现于事无补。 她现在不光喉咙不舒服,全身的皮肤都在发热,好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上面爬,瘙痒难耐。 姜思宇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必须得马上去医院。 她往脸上泼了几捧凉水,关掉水龙头,走了出去。 她用力往电梯方向跑,跑到一半被人拉住胳膊。姜思宇被迫停下,淡淡的沉香味夹杂着烟钻入鼻息,她抬眼就看到了谢祁。 谢祁见她状态很不好,淡声问:“怎么回事?” “酒精过敏。”姜思宇的脸又红又肿,还起了密密麻麻的小颗粒。 被他握住的那截胳膊,许是温度的关系,症状比其他地方更为严重。 她抽回手,缓缓蹲下来,把脸埋在臂弯里,大口呼吸。 小时候医生就告诫她,她属于急性过敏,症状严重到会窒息。 她现在就感觉呼吸困难,手脚厥冷。 意识也模糊起来。 这种情况下她还能分出心思想,她现在肯定很丑,不能让谢祁看到。 谢祁半蹲下来,想把她拉起,“是不是要去医院?” 姜思宇不肯抬头,“嗯。” 谢祁想了下,说:“我去帮你叫关景。” 他刚要起身,腿部传来一个小小的阻力。 谢祁低头,视线里出现几根白皙纤细的手指揪住他库管。 “不要。”姜思宇的这两个字几乎是气音。 喉咙肿得发不出声了。 她说不要,又不松手。 谢祁不知道想起什么,微微失神片刻。 “你想我陪你去?”他问。 想啊。 当然想。 但姜思宇不敢点头。 手执拗地揪着他裤子,眼皮却一点点耷拉下来。 身体的难受和模糊的意识令她失了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