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到。不止是她,另一位常来拜会清禾的公子也连着几次扑空了。” 桐君敏锐地抓住字眼,“公子?哪家的公子?年岁几何?” 道士狐疑看她一眼,似乎在疑惑她为何反应如此大。 “瞧着也就弱冠年纪,生得芝兰玉树的。不过哪家的公子却不知道,我们是从不问来往居士的家世、姓名的,就连你问的这位女居士,也是因为样貌出众容易被记住,贫道才格外印象深刻罢了!” 桐君略有些失望,但还是很快想到对策:“这样!你回去打听一下那姑娘住在哪间客房,明日她走后别叫人去打扫,直接再安排给我。” “这……”道士略一迟疑,手上立马又添了些分量,于是勉为其难道:“好吧! 隔日夜里,桐君顶着风雪进了姜澜的房里,神秘兮兮地从腰间取出一条男士束腰,笑得咬牙切齿:“这回可被咱们抓住尾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