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如又该以何身份自处? 她一激动头晕的更厉害,胳膊也几乎撑不住自己的重量,身子有些发晃。 “我是个无身份籍契的人,活着只有个名字做代号,死了运气好能求得一捧黄土覆身,若不能就是曝尸荒野,消散于天地之间……” 凌如右手入怀取出一把匕首,寒刃一闪在左手掌心划过,殷红的血珠瞬间翻涌而出,顺着掌纹滴滴答答砸向地面。 她挺直脊背望着床上的姑娘,眸光坚毅:“属下没有身契可以让公子转交给您,只能以这一捧热血立誓:余生以我之命护姑娘周全。” 姜滢惊得忘了言语,一时竟不知作何反应。 她甚至不知道,这样沉重的赤忱——该接受还是拒绝。 房内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默之中,直到红果颤着声说了句:“姑娘要不还是答应吧!不然我看凌如非血尽而亡,死在这屋里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