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我也不饿。”虞策之立即抱紧了舒白,愣是用高大的身体强行依偎在舒白怀中。
舒□□神倦怠,疲惫到没?有精力回应虞策之的话。
昏暗温暖的殿宇里,虞策之第一次和舒白相拥而眠,连每一次呼吸都在诉说满足。
不知过了多久,虞策之又忍不住蹭了蹭舒白的脖颈,小声道:“其实我不在意兵符在哪里。”
垂落的纱帐内寂静无声,舒白没?有回应他,像是已经熟睡。
但虞策之察觉到她轻轻转动脑袋,显然在听他说话。
他的唇一直粘着她修长的脖颈,沙哑着声音继续说:“如果是夫人拿走了,那也无所谓。”
黑暗中仍旧无人应答,虞策之说完一直压在心里的话,沉闷的心情得到缓解,他小心拉了拉被角,确认舒白不会被凉意裹挟后,搂着她沉沉睡去。
风雪骤至。
等到第二?天早晨,虞策之从睡梦中醒来?,皑皑白雪覆盖着飞檐斗拱,灰蒙蒙的雾霭遮天蔽日?,指甲盖大小的雪花密集地从空中飘落。
今年的冬天比往年冷上许多,初雪也格外厚重绵长,甚至压垮了御花园的树枝。
但虞策之已经无暇顾及宫中雪景。
——舒白没?有醒过来?。
虞策之不敢细想自己究竟是何?种?心情。
他第一次直观感受到舒白的纵容,第一次和他最爱的人相拥而眠一整夜,没?有身体上的讨好,没?有情/欲的驱使,两人直白地相互靠近。
在今天早上之前,他以为苦尽甘来?,终于迈出了至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