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那么一弯。浮生酒肆里的男人都喜欢这样的!” “不是。”青广陵将人揽入怀里,手揽了半晌,唇游走在她耳后。只听着她气息乱了些,又乱了些,而后乱得没了章法,才咬着她耳朵说:“我还晓得一个,是你不知道的。” “什么?” “含珠吐玉。” “那不是说做文章?这个我听……过的。”白若月故意将“听范青许说过”隐去。 青广陵沉迷在情海,却动不得,难受得无暇顾及她停顿的小细节,只说:“可不是咬文嚼字的学问了,是旁的。” “那是什么?”白若月问完这句,忽觉衣襟前的千丝结松了,有一丝凉意滑过,不由地“嗯”了一声。她明白那个词的意思了。 两人折腾的半宿,只待鸡鸣鸟啼,青广陵最里的那层衣衫仍是纹丝未动。拱得白若月觉得煎熬难耐,“相公……” 青广陵拉起被子,盖在两人身上,“睡吧。” “我晓得那事的意思了……你不要我么?” “睡醒了我们大婚,洞房花烛夜要留到大婚之后。” “我瞧见府上的红灯笼和喜烛了。”白若月在他肩头蹭了蹭,“你等了我很久……” “半年。有些红绸都落灰了,明日找人来洒扫一下。”青广陵近乎祈求:“这次,待我们大婚之后再走,好么?” 白若月在他脸颊落了一吻:“一言为定,这次陪你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