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言自语:“我什么都不要,我就要的我的广陵……” 她哽咽着,用着哭声换了一句:“相公……” 才要推开白府大门的青广陵,听见这句,就再也走不动了,他的双脚有如千斤重。那重量来自于他心上牵绊着的人,因她说了,她什么都不要,只要广陵,她喊了相公…… 也许她曾经心里有个人,那又怎么样呢?他不是一直都知晓?他不过是西湖之底的一尾鱼,哪怕是个替身,能成为若月的替身,也很幸运,不是么? 那黑衣公子只停在门口的位置,不进不退,裹足不前。他需要人安抚,需要人来哄哄他,哪怕再唤一声“相公”也好。 蹲在地上的小娘子悲伤极了,她揉着眼睛,却怎么都哭不出来。直到发现那大门没有被打开,她忙起身跑过去,从身后抱住青广陵,“相公……” “相公……” “相公……是我误会你了。” “是若月错了。” “你原谅若月好不好?” 青广陵攥住她双手,转过身来,与她面对面,凶巴巴地看着她。 “你别生气了,是若月不好。” 他生她的气了么?不,他生自己的气!她只需要说一句话哄哄他,只需对他勾勾手指,他就可以以身相付,何况是不生气呢。可他心里又很难过,任凭谁被娘子怀疑,都会伤心吧?何况她怀疑自己不忠、还成了十足的坏人。他只不说话,可怜兮兮地看着她,表达着自己的难过和无奈。 白若月见自己哄了那么久,他都不肯说话,只仰头望向他,可看着他那幽深的双眸,就好难过似的,她不想再多看一眼。只要多看一眼,她真的就会觉得浑身无力,无法呼吸,再没比这更折磨人的了。她抬手,捂住了青广陵的双眼,不由自主地踮起脚尖,去够那看似薄情的双唇。她试探着碰了碰,他没有回应。又试着吮了一下,他还没有回应。 她学着方才青广陵吻她那样子,极笨拙地撬开他的牙关,舌尖在他舌上勾了勾,然后又不知该如何做。她恼自己太笨了,被他亲了那许久,自己连这竟都学不会? 只好将唇舌退出来,站会地面上,她低声叹息一声,松开捂着他双眼的手。 方才那眼眸里明明是闪了水光的幽潭,怎地如今确如早春阳光般的明媚呢,白若月不解地望向他,就听青广陵说:“继续啊。” “可我……方才是中了催情香。” “哦,想赖账啊。” “不是,我……我的意思是才回来的时候那是中了催情香,如今……这般吻你……是情之所至。” “嗯,那继续啊。” 白若月双手交叉,揉搓在一处,不好意思地说,“因为是自己想去吻,所以就不知道改怎么继续了。” “回房间里,我教你。” “相公不恼我了?”白若月眉眼弯弯,忽就笑了。 那笑容晃眼,青广陵气不起来。可嘴上偏不,他说:“你再哄哄我,我就考虑一下……” “相公,那若月哄哄你。” “……”青广陵看她,他不想听这句,“敷衍。” “那说什么?你教教我。” “自己想。” 寝室里,白若月想到了,说:“是这句!若月什么都不要了,只要广陵,只要相公……” 青广陵喉结微动,拉她入怀里,“那继续么?” “嗯?”白若月问:“什么?” 青广陵吻上了她的唇,“教你做这事。” 从入寝门起,两人一路吻到了床边,青广陵轻轻一推,将人推至床榻之里,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床上的红纱不知何时落了,一层一层将里面两人困在一处,那里头如暖炉,如春光,温暖热着怦动的身和乱撞的心。 不知怎地,白若月耳边只回想着方才两人吵架时,青广陵说的那句“我连同你云雨一回都舍不得……”她耳尖被他拨弄时,她唇边得了缝隙,“云雨一回都舍不得,是什么意思?” “不是什么好听的话……”青广陵惩罚似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白若月直觉一疼,“嘶”了一声,道:“我就知道,你去了那什么浮生酒肆,定是学了好多不好听的话来。” “好多?” “什么云雨一回,什么梳弄覆帐。男人不就喜欢莺莺燕燕,云云雨雨的事情!今儿个拈朵花来,明儿个惹棵草去……”她将此前花姨说那些荤话都同青广陵说来。 “嗯。还有什么?”青广陵说:“将你听过的都说来听听。” “还有樱唇皓齿微启一喘,软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