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你不说,我现在就杀了你。”
昨日还是温婉知理的大小姐,如今却成了索命阎罗,赵氏吓得屁滚尿流。
“我说的都是真的,不是因为许有有钱,我怎么可能嫁给他一个倒插门,我向来只要他给我钱就行,别的我什么都不问。”
曲畔抓着刀柄的手下压,赵氏连哭都不敢哭了,拼命回想间突然记起件事来。
“我知道和许有见面的是个女人,因为我闻到过许有身上有脂粉味。”
是个女人?曲畔蹙眉。
“什么脂粉味?”
赵氏道,“说不上来。”
怕曲畔以为她是糊弄她,赵氏连忙解释。
“俺们乡下人没见识,闻着香就是不认得是什么香,但肯定不是普通的脂粉香,跟我用的一点也不一样。”
她家在村里就算是条件好的了,可县城里的脂粉铺来来回回也就那几样脂粉,压根就没有她闻过的那种香味,所以她才记得那么清楚。
曲畔见赵氏再提供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逼问出藏钱处后将人敲晕。
挪开柜子,掀开地砖,拿出一个沉甸甸的铁盒打开,里面装的全是钞票和银元,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曲畔瞥了眼赵氏和睡在她怀里的孩子,又把铁盒放了回去。
不对!
曲畔重新拿起铁盒细看,竟同在楚汉良车底下发现的炸弹是一样的铁烟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