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临下的睨着狼狈的宋鹤鸣,切了一声无视他抱怨的表情,“你还真以为我治不了你?” 她刚刚就按压了宋鹤鸣的伤口增加了他的疼痛,再用酒精替他消毒瞬间让他吃吃苦头。 宋鹤鸣就算不说她也能猜到这个伤口,是宋鹤鸣自己作出来的。 她关门之前就留意到了外面铁片上的血迹,林朝暮只是想不明白宋鹤鸣为什么要这样做,也想让他亲口说出原因却没有想到他死鸭子嘴硬。 宋鹤鸣咽了咽口水凸显的喉结滚动,期期艾艾的收回自己的手垂眸望着自己的伤口,微撇着嘴巴将委屈的意味不断放大。 “我听说很多闺蜜不满意闺蜜的男朋友,就会不断给她催眠让他们分手。你跟邵祁舒关系那么好,她对我印象又不好她如果跟你瞎说什么,我岂不是就被她冤枉了?” 林朝暮听着他发泄似得语句眨了眨眼睛,秉持着认真的态度语重心长的对他说道,“她不会冤枉你的,宋鹤鸣我希望你明白一个道理,你,在我这是很特殊但那仅限于你没有触碰到我的底线。” 原则跟底线远超于感情。 男朋友跟朋友固然都重要,只是一把天秤她可能无法彻底端平。 看着邵祁舒跟宋鹤鸣突然怪异的各种行为,林朝暮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等他们愿意说的时候,自然是会说给她听的如果不愿意那怎么问都没有用。 林朝暮侧身整理着刚刚拆开导致凌乱的纱布,将其仔细裹好后将药瓶一一收回医药箱。 医药箱刚刚合上宋鹤鸣就从后靠了上来,整个人将她环抱在怀里下巴搭在她的脑袋上,用着模糊不已的轻声喃喃,“我只希望,你别离开。” 即便,我从未是你以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