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阿蛮退下了。
韩轩察觉气氛不对,知道是自己说错了话,凑到傅良夜身前狗腿地赔礼,想把话儿岔开:
“昨儿个我爹喝了个烂醉,讲了不少庆功宴上的事儿呢。他说王爷您 在席上同晏西楼比了剑…诶?您怎么收拾他的?快讲讲罢,让我们俩也乐呵乐呵!”
韩轩的老子韩子封,兵部三品大员,昨夜可是看了一场好热闹,回府便借着酒劲儿抓着儿子的胳膊说了半宿。
闻言,傅良夜眼皮抽搐,沉默不语。
要知道,此时提这话纯粹是给傅良夜添堵。韩轩很幸运地把马屁拍到了驴身上,哪壶不开提哪壶。
边上正喝着酒的付钰听了这话,险些把一口酒都喷出来。
傅良夜与晏西楼素来不合,这事儿是人尽皆知。更别说昨日那庆功宴上……哎呦,傅良夜的脸是要丢到南天门去喽!
晏将军于北漠边境戍守五年,一朝凯旋归来,举国轰动。
昨日天家更是为晏将军大设接风宴,却不知因何,席上永宁王咄咄逼人,听说当场便拔剑相向。美名其曰切磋剑术,实则是明摆着找茬儿。
要是傅良夜赢了也还好,可事实却是晏西楼逼得永宁王如同野兔般满场乱窜,没给永宁王留一丁点儿面子。
听闻陛下坐在龙椅上,脸上那表情甚是精彩。
“罢!是我多嘴,以王爷的剑法,怕是那晏西楼也捞不到什么便宜。戍边五年又如何?被封镇国将军又如何?真是嚣张!”
韩轩显然是没听他爹讲完,此刻还在想当然地脑补着傅良夜将晏西楼打得屁滚尿流的场景。
于是,韩轩疑惑地瞧着傅良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