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 “火铳炸膛了。试射的人胳膊都……” 祭酒大人伸出手,示意他别再继续说下去。他深深闭上眼,自觉早该想到今天。 “不该雨天试射,可唯独今日能钻那些鹰犬的空子。” 学士支支吾吾,“老师,学生无用,也不全是雨的原因……” 祭酒大人长叹口气,问道:“王爷,我们还要继续吗?” 穆王亦是哑然,心里沉甸甸的喘不上气。 如今人力物力耗费巨大,又要躲着圣上与兰台,实在是坎坷难行。 这一次伤人手臂,那下一次呢,毫无进展的摸索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有尽头。 灰衣学士继续道:“有几个人……怕了,想不做。” 祭酒一拍桌,“胡闹,早就说了这是为国事民生,现在临阵退缩像什么话。” 穆王将他按下去,“人之常情。” “王爷,这可怎么是好?” 二人目光炯炯,想从穆王身上扣出一个答案。 良久,穆王才道:“不能躲下去了。我再奏明圣上,火器之事必须有解。”